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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鸿忍着怒气叮嘱了崔宴礼好生休息,再三强调了莫要再去招惹那温芸。

    崔鸿其实是想找那温芸讨要个说法,毕竟他们崔家来这温府没住上几天便接二连三的出了事,但奈何这崔鸿是个欺软怕硬的,见那何秋莲三人皆是因为找了温芸的麻烦现在都搁那床榻上躺着整天只会扯着嗓子哀嚎,心里又怎能不怕。

    崔鸿现在也没了先前那什么强占温家财产的心思,只想赶紧等那何秋莲他们醒过来后赶紧收拾收拾走人,以后也万万不敢再过来了。

    这温家邪乎的紧指不定就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温芸定然也是个邪祟!

    崔鸿怕的紧,直接回了院内关了那房门不肯再出去,怕惹了那温芸降罪于他。

    …

    温芸昏昏沉沉的睡到午时才醒来,昨夜睡得当真是晚,跟沈鹤反反复复缠绵到后半夜,那沈鹤就像个黏人的大狗,趴在她身上亲了她一晚上。

    最后还是温芸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才作罢,昨夜沈鹤是在她房里睡的,不过温芸自然不可能让他上了床榻,沈鹤在温芸平日爱坐的贵妃榻上勉强睡了一夜。

    虽是没有上榻但是沈鹤次日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眉眼都带有丝丝笑意,反观温芸眼眸下带了明显的乌青。

    沈鹤见温芸气色不佳自知是昨夜将她折腾的狠了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面上都是讨好的笑容。

    温芸根本懒得理这蠢奴才默默起身更衣,沈鹤见状立马上前为温芸理了衣衫。

    “昨夜将那崔宴礼整的惨了些,许是这些日子应该会消停了。”

    沈鹤见温芸终于主动说了话,忍不住扬了扬唇角:“如此主人也可以安心了,奴也不用担心那畜牲会骚扰主人。”

    “嗯…不知柳千浔那边如何了。”

    温芸蹙了蹙眉,那柳千浔整日和那崔宴婷混在一块,每晚崔宴婷回来都跛着脚,也不知两人都干了些什么。

    …

    此时的柳千浔刚刚蹦哒到温府门口,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见到那矫揉造作的崔宴婷。

    手里的白扇微微一合,似是料到了什么,嘴角那一抹坏笑忍不住的扬起。

    随后大步迈进那温府的院子,不过这次找的是温芸罢了。

    柳千浔轻轻叩了叩门那闺房大门,未曾想开门的却是那沈鹤。

    柳千浔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眉眼一抹烦躁,叉着腰道:“你在这做甚?小芸儿呢?”

    沈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耐人寻味的答道:“主人昨夜折腾的累了些,还未醒,你就莫要打扰了我家主人休息吧。”

    “沈鹤!休要胡说,让千浔进来。”

    温芸羞恼的声音传来,这个沈鹤一天不跟柳千浔对着干就一天不爽。

    沈鹤低笑一声似是在挑衅,随即侧身让开了道。

    柳千浔翻了个大白眼摇着白扇进了那闺房,根本不理睬那作妖的沈鹤。

    “小芸儿~好些天都未曾见到你,我好想你啊~”

    柳千浔一进门便亲昵的抱住温芸,忍不住蹭了蹭她的脸。

    温芸哑然失笑:“你这整天和那崔宴婷混在一起,哪里有功夫寻我?”

    柳千浔略显委屈,凤眼都含了几分泪光:“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收拾那蠢女人,你瞧我整天被那蠢女人搂搂抱抱的都要失身了你还这般说我…”

    “好好好,是我失言了…千浔待我最好了,待那一家子走了后我便在府里设宴,你将柳公子也一并带来。”

    温芸轻轻拍了拍柳千浔的背,清风似的嗓音温温柔柔的叫人听着舒心。

    “好~小芸儿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