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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邱英玲怒斥起来...
邱少楞然一二,忽然冷言道:“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邱英玲傻眼了,紧张道:“难道本田叔,让我调查此人,根本就没想留住他?他没有想害咱家啊!”。
“好啦...,走吧,去衙门。要不那小子可就真死了!我说你这丫头,为了一个刚来不久的下人就和你的亲哥哥决断大大争辩,你觉得合适吗?要不是你哥哥我,为人仗义,可能就因为你刚才的那几句产生了醋意以便不在救他了!”,邱少站起身来,拿起搭在椅子后背儿的大褂,往身上一裹道。
“你刚才一直在骗我!讨厌!”,邱英玲很少有这种少女才会出现举动,因为太过气恼,跺了跺脚。
邱迪生扬了扬头,来到邱英玲身旁,如小时候般揉了揉邱英玲的脑袋,关切道:“走啦!”。
......
公堂上...
于德大老爷,升堂。主要是因为有众多百姓来此处击鼓鸣冤,于德实在不好不出面,所以准备在民窥之下断此案!
于德作为州府长,在此处担任十数年以来,除了最开始,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后...,很少有这么多百姓来击鼓鸣冤了!今日却有如此多百姓为了一人击鼓,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也真想看看,那个杀千阳县县长之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因为他知道王世林的孩子在这里抓捕犯人,虽说咱们的于德大人是个清廉正值之官,但也属于肉眼凡胎的一个凡人。他认识王世林,见面也得称呼为王前辈,王前辈是上辈子处理中原武林大乱的角色,所以他尊敬有加。
王世林之子,来到汉阳抓捕嫌疑犯,他自然也卖王世林一个面子。宣布命令,让王令随意调遣当差衙役,协助办案...
但是没想到王令此人办案的确与众不同,也不向自己汇报案情工作,也从来没有告诉自己要如何展开。这些于德都能接受,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当街斩头之事,还不通报与他,这确实让于德大老爷有些气愤了。寻思自己好歹也是本地的父母官,本地的人要被你当街斩了,连自己也不知会一声,好像有些太过目中无人了。
所以这才有了,“马车度过刀脖人,翻身跪地告回堂”一事儿。
王令带着余小鱼回来了,他知道这一场官司,恐怕是定不了余小鱼的罪了。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一定会把他打得终身残疾,让他一辈子都下不了地,也算是把自己的后患除一除!
下押余小鱼与高皋告,两人一矮一瘦,被压入堂中。按理来说是被拖进来的...,余小鱼的腿已经废了,瘫在地上流着口水和死人差不多...,倒是腿断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钝器打的,没有大出血,只是内部的骨头烂了而已...
两人拖入堂内,高皋告秉头便拜,喊道:“大人,我怨!”。
王令几人,面面相觑,韩束直言道:“你有何可怨,你杀人还有理了!”。
高皋告见韩束这句话一出,激动地泪就落了下来...,跑江湖的都是滚刀肉,这些人是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角色。
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等于是家常便饭罢了。
“青天大老爷啊,我可没有杀人啊!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人,你看我这样子,三尺没半寸,我怎么杀人?不可能的事情...,我路过一家府邸,就瞅了门口一眼,那其中的家丁是扑打而出,把我打了一个落花流水。还没等我意识清醒,就被带到了这里...,大人,请给我做主啊!”,高皋告一阵的感激涕零,面对于德连声喊冤。
韩束紧了紧眉头,“你——,胡说八道。”。
王令却默不作声,瞧了一眼韩束,小声道:“安静,大人自然会有决断!”。
王令清楚的明白,高皋告可能真的无法定罪了,所有高皋告的犯罪证据都在欧洋手里面,可是欧洋却辞去了官职。证据可能早就被他销毁了...
于德坐在台上一直都没有说话,直直等到这些人把戏给唱完了...,惊堂木一拍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高,名皋告。”。
“嗯。”。
“何地?”。
“汉阳本地人。”。
“家中可有亲信?”。
“回大人的话,小人家中只有一位年迈的老母。”。
“以什么做活?”。
“在一家汉阳城户头往北五里的木匠场,给人当差。”。
“一个月挣多少钱?”。
“小的,挣不了多少...,勉强够活。”。
“这样的话,证明你家中并无财富,对吗?”。
“没错。”。
“郑塘卫听令!”。
在堂下,左侧一直站着的一个左肩膀戴着虎头,腰佩大环刀之人应声道:“在,大人!”,此人正是刚刚,翻身下马之人。
“你现在立马赶去木匠场,询问真实情况。真实情况询问之后,立马去高皋告家中,看家中是否与他描述的情况属实无二。”。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
“高皋告!”。
“小人,在!”。
“若是你说话属实,没有出入,便证明你无罪。是皇家捕快们误抓了你!若是你说话并不属实,咱们便以欺君罔上之罪,论处,直接杀头!你可有别的说的?”,于德办案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