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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城市

    带着说不出滋味的心情,我回到阔别一个多月之久的“空中城市”,慵懒地躺在自己那间学员宿舍的床上,心里充斥着各种繁杂难解的问题,“恶魔生物”的入侵?“未知名存在”的秘密?“心念”之谜?和神秘女郎涟漪暧mei的关系?其中等等难解的问题,最让我心烦又不知如何排解的却不是那些难以触及的绝大危机,而是就在眼前突然和涟漪产生的暧mei关系。

    “自己竟然亲吻了她?那么大胆地触摸着她那女神般圣洁的躯体?到底是什么力量促使自己这么大胆放荡的呢?是那个自称‘众神族’的未知存在,为什么它要那么做?什么履行宇宙职责?扫荡邪恶力量的璧侣?岂非无稽?涟漪……涟……漪……”口中喃喃地低语着,我烦躁地闭起了眼睛,蓦地,脑海陡地闪现出一个已深深刻印进我记忆深处的身影:“斯利芬……”在心灵的最深处,我痛苦地叫喊着,蓦然间再度想起的斯利芬,那深刻脑海里的清丽,冷艳,坚毅和果断,无一不那么的清晰,心灵跟着不可抑制地翻滚了起来,以往的种种夹带着涟漪震飞我的情景重新如潮般奔涌而至,久违了的痛苦和悲伤重新覆盖着整个心灵,心灵酸涩而痛苦的搐动使我的十指不由用力地攥得紧紧的,几乎要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两个风采绝伦的女人自己又凭什么拥有?癞蛤蟆又怎么入天鹅之眼?”我自嘲地问着自己,想起以往种种,男人的自尊受到最严重的打击。

    深吸了口气,我强自把“意识”转移:“‘恶魔生物’?芸笙长者(注:外星绿色植物,绿色星系中的芸笙族)说的没错,我应该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量逐一找出不知何时入侵进人类体内的‘恶魔生物’,而不应沉陷以往的记忆之中。”想到这里,我的精神一振,“意念”开始集中:“现在自己知道‘恶魔生物’入侵进人类体内的就只有九个‘傲江族人’和翻天量以及‘明王星’‘木尊行院’的铁胜侠,如果要寻找‘恶魔生物’的踪迹,看来只能先从‘傲江族’入手了。”想到“傲江族”,我不由联想到号称地球“武术之乡”的“傲江城”,世居西北平原一带的“傲江城”是属于“傲江族人”自治的领土,听说那里的武学发展很快,现在终于有机会前去见识一番了。

    正自思索之际,我蓦地感应到威克尔的能量气息,不由诧异他的“阴魂不散”,因为我才刚回“空中城市”不久,他就已经闻风而来,他消息之灵通倒也令我诧异不已,果然,威克尔的目的地正是我这里。

    似乎认定我就在屋里一般,威克尔连门都没敲,一把就用力推开我并没有上锁的房门,一直彬彬有礼的威克尔突然做出这卤莽的举动,我不由大感惊诧。

    “长平!”见到了我,威克尔的神色显得十分激动,冲到我的面前,他一把攥起了我的衣领,看他的神情仿佛恨不得把我狠打一顿一般:“你这混蛋,这些天你究竟跑哪去了?可知道我有多么急着找你?”

    我冷漠地看着他,心里却不由惊诧他为何突然如此的激动失常?我的心情本就不好,此刻再见他这无礼的举动,心中不由燃起一团怒火,随著“意念”蓦然运转,体内蓦地震放出强大的“守护能量”,一下子便把紧紧攥住我衣领的威克尔给震飞得狠狠地撞向墙壁,“嘶啦”一声中,碎布横飞。由于他的手攥得是那样的紧,在震飞的同时竟连带我自胸口而下的衣服也被撕下了大片,我的胸膛顿时袒露。

    “你是什么东西?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告吗?”心头的怒火,使我第一次向自己的好朋友恶言相向。

    听到我突然这么说,威克尔显然有短暂的错愕,但紧跟着又想起了什么,他那温文尔雅的脸,马上又激动得扭曲了起来:“你确实不需要向我报告什么?但你可知道有人正急需你的帮助,可知道这些天不见你的人影,她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能就因为没有及时找到你,就因此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情,你知道吗?”“需要我的帮助?”我冷笑:“他人的事与我何干?我告诉你,“空中城市”的人是死是活我根本管不着,又凭什么管?”

    “你混蛋!”威克尔怒斥着我:“你……”

    “你说什么?”还没等他说完,我已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把攥住他的胸口,愤怒的火焰在我的双眼里燃烧:“你给我记住,虽然以前我们是好朋友,但那是以前,现在,夏长平已经不是以前的夏长平,以后你说话前最好先考虑一下你的态度,知道吗?”攥住他的手用力一推,再次把他推得踉跄地撞向墙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一字一字地道:“听明白了就给我滚出去。”

    “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翻脸无情的人。”威克尔的脸色苍白:“我算看错你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根本就懒得管他的心情。

    威克尔惨然地说:“我真替斯利芬感到难过,不但我看错了你,连她都看错了……还以为……”

    “你说什么?”听到斯利芬三个字,我的“心神”如受重棰,蓦地剧震起来,一把抓住威克尔的双臂,力量之大几乎连他的骨头都将要捏碎:“你要对我说的事到底关她什么事?快告诉我!”

    威克尔闷“哼”一声,英俊的脸上汗水滚滚而下,看到他痛苦的摸样,我猛地醒悟到自己的力量,忙松开双手,焦急地连连问道:“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哼……”他冷嘲地看着我:“你不是说他人的事与你何干吗?既然与你无干,说与你听又有何用,何况大错说不定已经铸成……”

    “啪!”的一声,我愤怒地甩了他一耳光,一把揪起他的胸膛,狠狠盯着他,我的双眼已不止有焦虑的怒火,更充斥着浓烈的杀机:“你混蛋!如果再不说,我必杀了你!”

    我的杀机和急躁并未使他害怕,他的眼神有的只是失望和悲哀。接触到威克尔的眼神,我的心也不由一阵紊乱,缓缓地松开了揪住他胸口的手,我恳求地看着他。

    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身上取出了一封鼓鼓的信交给了我,之后便转身而出去。

    颤抖地打开信,我终于知道了一件使我一直沉陷痛苦深渊的事实。

    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