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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到我的凌乱和不安,“外星绿色植物”的信息跟着传来:“孩子,无论‘恶魔生物’是否已经来到地球?未来的银河系将遭受到这股邪恶力量的侵略却是事实,此一灾难势必无法避免,既然如此,就算真的提前面对它们又有何妨?况且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恶魔生物’再多么的邪恶,你也要相信自己会有办法化解这次危机,所以保持住自己的信心吧,那是战胜一切邪恶的最大力量,千万不要因为一点点挫折就丧失了它。”

    “谢谢你们!”我感激地送出信息,“外星绿色植物”的一番指导使我的不安瞬间荡然无存,它们说得对,就算“恶魔生物”再怎么邪恶?我夏长平又何需惧怕?想到这里,强大的自信心又在我的心里苏醒了过来。

    可就在我的“精神意识体”打算从“外星绿色植物”的根部游离而出再次籍借着大地的水分前往上次剑劈“巫师老人”的南大陆神秘森林时,却发现“外星绿色植物”并没有打算籍借大地中的水分子前往南大陆神秘森林的意思,惊讶之余,我不由诧异地送出我疑惑的信息:“难道你们不以大地的水分为桥梁直接前往吗?莫非你们……”

    “孩子,你一定很讶异我们为什么不以更方便的方法前往?更会认为我们不懂借助水分子的方法,是吗?”见我没有否认,“外星绿色植物”继续传递来信息:“生活在‘绿色星系’的绿色种族与生俱来就具有和大自然交流的能力,我们‘红笙族’自然也不例外,利用水分子彼此联系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最普通的技能,可那是在‘绿色星系’而言,地球则不一样。由于地域的差距,‘绿色星系’的绿色种族和银河系的绿色种族也各不相同,就我们来说,我们有自由游离生命能量并利用其它生物种族的‘能量场’借以转移生命力的能力,而生长于地球的所有绿色生命却没有这一本领,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地域不同所以衍生出来的生命便也各不相同,可惜的是就因为地域的局限,所以在我们流落到地球后,我们却没有办法利用水分子来转移自己的生命能量和其它生命交流了。”

    “这却是什么原因呢?”我大惑不解地追问。

    “原因其实很简单,地球的水分子和‘绿色星系’的水能源两者之间的元素结构并不相同,地球的水分子可以传递我们的信息却不能承受住我们的‘生命能量’,我们可以借用水分子接受其它族类的信息或传递我们自己的信息,却不能利用它们来转移我们的‘生命能量’,一旦我们的‘生命能量’触及水元素颗粒,水分子即为之汽化,直接在大地中化为乌有,连带我们的生命能量也为之损耗,幸好我们‘红笙族’的‘生命能量’为混合体,虽然部分生命意识遭到损耗,我们犹有能力补充,可是若遭遇这种情况的是单存体的生命,就如孩子你的情形而言,一旦水分子承受不住你的精神力量而汽化,那孩子你的‘精神意识体’则很可能会遭到覆灭的危险,因此我们虽有这项本领,在地球却无用武之地,更因其存在的危险性,我们更不敢把这项能力授以他人,孩子,现在你明白了吗?”

    接收到“外星绿色植物”的信息,我才恍然大悟,不禁为自己感到心惊,若不是绿竹的“能量场”没有办法承受我的“精神能”,使我只得驳离开“精神能量”独留“精神意识体”进入它们的“能量场”,只怕在我发现可以籍借大地的水分游离“灵魂”的时候,“精神意识体”一旦带随“精神能量”触及水分子,只怕真如“外星绿色植物”说的那样,落个魂消湮灭的下场,想到这里,不由为自己感到庆幸不已。

    心中蓦地一动,我忙传送出我的信息:“你们说得对,但既然水分子无法承受住你们的‘生命能量’,你们为何不驳离开‘生命能量’独留精神意识潜藏于水分子中呢,我就因为独留‘精神意识体’潜藏于水分子中才免除了水颗粒承受不住我‘精神能量’而遭覆灭的危险,你们应该也可以这样做,不是吗?”

    “孩子,你错了,我们不能,我们的精神意识与‘生命能量’本就一体,息息相关,密不可分,所以……孩子……你说的我们做不到,也正因为你们人类与生俱来的天赋,只要掌握了宇宙生命起始的秘密,成就将是无可限量的,孩子,知道吗?你已经逐渐在往这方面探索了,你的能力相比于我们来说,已高出我们许多,我们会的能力你已全部悉知,我们不会的能力你也已经逐渐在领悟,这点,我们十分的安慰,毕竟我们选中的人没有令我们失望,所以,孩子,努力吧?你的一生相信将十分的精彩,宇宙万物也定将为你所依,我们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外星绿色植物”最后的一句显得有些模糊,虽然发现了这点,可此刻的我已经被它们的信息激起了万丈雄心,豪迈与强者的信息在我心中熊熊释放而出,对于“外星绿色植物”最后的一段模糊的信息我也没有怎么在意。

    “我最敬爱的长者。”我豪迈地送出了我最真诚的信息:“无论未来真的将遭受什么样的灾难,只要我夏长平存在一天,我定不负你们所托,誓死奋战到底。”“外星绿色植物”欣慰的信息潮水般层层地围绕着我,带起我的“精神意识体”,疾快地从它们的本体游离而出,借助其它生命的“能量场”,我们很快便到了南大陆神秘森林当初剑劈“巫师老人”的那块森林中的空地,当我们成功地进入了森林空地旁的一株参天大树的“能量场”中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块散发出酷似“寒能”气息的“万年冰晶”已经不见踪影,更令我震惊的是从大树传来的信息中我知道那个“巫师老人”果然是“恶魔生物”,受到我凝聚超出四十五层“守护能量”于一身的“光华之剑”一劈,身体碎裂成万千碎片,却非但未死,反裂殖出五十多条条状形的如蚕异物寄生于包括翻天量在内的十个傲江族人的体内,极尽邪恶之能事。

    “果然是它们。”虽然事先已有心理准备,但证实之后“外星绿色植物”依然感到十分的震惊。在知道“恶魔生物”并没有被自己一剑劈死之后,我也感到震惊,但转眼之间,我就恢复了镇静,面对着这股邪恶的力量我已一无所惧,因为在我的心中此刻澎湃着的不是恐惧而是自信。

    “就让它们来吧,我夏长平绝对有信心把它们找出来碎尸万断,我就不信把它们磨成粉末之后它们还会不死。”我自信地传递着我的信息。

    “孩子!你能有这么强大的自信,自然可喜,但请记住,你们人类有句俗话──凡事千万不能逞匹夫之勇,谋而后动,成之大者。在未找出‘恶魔生物’的弱点前而贸然行动,定然无举于事,请务必谨记这句你们人类积累了几千年的经验之谈。”我欣然受教,重新回到“外星绿色植物”的本体后,我们再次就“恶魔生物”的形态和邪恶之处做了深切的探讨,所得的结论是“恶魔生物”确实属于裂殖性的生命体,能寄生于人体,在蚕食人类的脑部神经之后,会取而代之,主宰人类的思维,控制人类的肉体,还有一点,这种裂殖性的生物似乎并不惧怕“寒能”,反倒是以“寒息”为食,提到“寒能”和条状形异物,我们马上联想到了盘踞在铁胜侠脑部的那条吸纳“寒能”的“条状形异物”,现在,我们自然也知道那条盘踞在铁胜侠脑部的“异物”就是“外星绿色植物”说的未来将侵略到银河系的“恶魔级的生物”了,可是令我们想不带的却是以铁胜侠的情形推算,“恶魔生物”显然很早就已经侵略进了银河系,并入侵到了地球。若这是事实,那不就表明“恶魔生物”并不只对“流落族星系”和“绿色星系”展开侵略,同时已经对“银河系”展开了侵略?

    想到这里,我们相对无言,对“恶魔生物”也就更加无法了解,因为照“外星绿色植物”从遥远的宇宙中接收到的信息显示,“恶魔生物”的每一次侵略都是大规模的,若它们真的侵略到了“银河系”,那也应该是“银河系”的一场空前大灾难才对,可事实上整个“银河系”却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似乎“恶魔生物”还没有来到“银河系”。但若是如此,铁胜侠脑部的“条状形异物”和被我剑劈粉碎却又裂殖为五十多条的如蚕异物寄生于翻天量等十人体内的生物又是什么呢?这点,我们想不透,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恶魔生物”确实已经以某种方法无声无息渗入到了地球。

    “孩子,用你的精神力量找出那些寄生于人体的异物,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它们消灭。”这是“外星绿色植物”郑重交给我的任务。

    对“恶魔生物”全面探讨过后,我把握时机地询问这来自外星却流落于地球的植物生命体:“‘心念’到底是何种形式的存在?它又是什么力量?”详细地向这外星长者解释我难以突破的武学瓶颈之后,我问。

    “孩子,在我们的生命里是没有所谓‘意念’和‘心念’这两种力量存在的,所以,‘心念’到底是何种形式的存在?老实说我们也说不上来,不过从你的描述上来看,‘心念’就是‘心念’,‘意念’就是‘意念’,两者之间应该是绝不同属的力量存在,既要感觉‘它’的存在,那就不要让属于‘意念’的思维影响了它,保持随心所欲……让心来主宰一切……我们也不知道这么说是否正确?……总之……孩子……那位涟漪姑娘说的应该很正确,凡事不要执着,过于执着,或许反是束缚,顺其自然,以日常的生活修心或许效果会好得多,那位姑娘不是说了吗?搭建竹舍可做为你修心的起点,为何你不试着这样去做?”

    接收到“外星绿色植物”的信息,我本来杂乱模糊的心神顿时出现一片光明,其实绿色长者传递的信息,我本就应该了解得十分通透才对,可偏偏自己就是陷入了魔障之间,此刻一经“外星绿色植物”点醒,我猛然大悟。脑际间我猛地回响起涟漪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只要用心,就可以把不可能化为可能,搭建‘竹舍’可以做为你修业‘心念’的起点。”“不错,我确实是过于执着了。”想通了这点,我精神一振,也不再执着于“心念”到底是何种力量的存在了。和“外星绿色植物”依依惜别,我再次从它们的根部游离而出,籍借着大地的水分重新回到了竹林中的元体。

    意识重新回归元体,我睁开了双眼,看着葱郁苍翠的世界,心灵深处却隐隐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透体传来。是啊,又有谁知道自己的星球被“外星恶魔生物”入侵而还能轻松得起来的呢?

    我叹了口气,开始着手准备选择搭建竹舍的材料,我没有利用运用大量的能量来快速做这一工作,而是仔细地用肉眼去挑选。就在我挑选了十根可做竹舍主架的十根竹子,正打算切断它们的时候,猛地想到绿竹们的意愿,别人或许不知道绿竹们有主观意识,不问而自取,可我知道,而且还曾与它们密切地交流过,想到这里,我马上再度利用精神意识体和它们交流起来,从它们传回来的信息中我知道绿竹们并不反对人们使用它们的躯干,只要不断除它们的生命之根,它们反而赞赏人们在它们的躯干成熟后切掉它们的躯体,因为在它们的躯干已成熟得很难再生长的时候,切掉了这些成熟的躯干不代表着毁灭和死亡,而是意味着它们将再一次的重生。

    因此它们都很情愿我利用它们的躯干做为材料搭建竹舍,更令我好笑的是,这些绿竹们盛意拳拳地给出了自己的信息,我根本就不需要用肉眼去衡量它们就知道了哪些绿竹的躯干彼此接近,利用它们给我的讯息,很快的我就收集到到搭建竹舍的全部材料,为数五百二十一根大小粗细不一的晶翠莹润的绿竹,从身体的八个气穴释放出八股“守护能量”团团地摄住五百二十一根重量达四百公斤的绿竹,我凌空飘浮而起,被无形的能量紧摄着重量达四百公斤的绿竹则虚浮在我身边三尺处随着我向“万花洲”飘飞而去。

    万花洲回到万花洲,我发现涟漪已经不在,看情形大概是回“空中城市”了,不知怎的,心情竟隐约地有些淡淡的失落,摇了摇头,我也不怎么在意这份异样的心思。

    飘浮在“万花洲”小岛的上空,我开始寻找一个适合我搭建竹舍的场地。涟漪的竹舍坐落于“万花洲”的中央地带,那是整个岛上风景最为秀丽的地方,而且犹有大片空旷的草地,本是搭建竹舍的最好场所,不过我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在涟漪竹舍的旁边搭建,或许是为了避嫌,又或许……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有很多复杂的情绪,丝丝绕绕的,理也理不清楚。

    在靠近“莱茵河”旁西南面的花丛草地上,我选择此地作为我搭建竹舍的场地,把五百二十一根绿竹放在一旁,从没学习过建筑学的我开始构思自己竹舍的构架。

    在我把流转在全身经脉的“守护能量”敛藏进“能量气场”,瞑目垂坐,全心思索竹舍的框架时,那一棵棵为数五百二十一根的绿竹清晰如实地显映在我的脑海之中,由于看了涟漪的竹舍,心里有了个模糊的概略,因此随着我意念的运转,一棵棵绿竹顺利地在我的脑海里自动地排列架设起来,一间间在我脑海里搭建起来的竹舍一一浮现脑海,可惜的是我都不甚满意。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好不容易在脑海里搭建成型的竹舍便又随着我发出的指令很快地散了架,再重新的以另一重构架搭建,周而复始,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还不满意,在我的意识里,既然要用心来搭建属于我人生的第一所房子,那就务必要尽善尽美。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一直单调地重复着简单的搭建再拆除的工作,利用五百二十一绿竹在脑海里搭建成型的竹舍起码有上千所,可就是没有一所是我满意的,就在我脑海里的“意念”越转越快,思绪也越来越紊乱,正要放弃的时候,我蓦地想到自己本是要借助搭建竹舍的机会修心,怎么不知不觉间却又让让“意念”主宰了神智呢,“心念”和“意念”两者之间就真的这么难以区别吗?想到这里,思维顿时停止运转,显映在脑海里的空间也蓦地凝结,心神和意识全部处于绝对静止的状态,就连体内的能量气息和生命气息也全部随着“意识”和“心神”的静止而敛藏得无形无迹,我的形体顿时处于“无我的死亡”状态。

    这种情形不知维系了多久?因为在这种“无我的死亡”状态下,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感觉时间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静止,绝对的静止。但就在这不知维系了多久的静止状态下,一幕奇妙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原本在脑海里凝结的画面仿佛破碎的冰层一般,瞬间碎裂,蹦紧的神经线条也仿佛断裂了一般,脑海里的整片空间蓦然漆黑一片。这种情形我本该大吃一惊,可说也奇怪,面对着脑海这异常突发的画面我的神经却依旧如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就连“意识”和“心神”都不曾动一下,也不知是否“无我的死亡”状态维系了太长时间的缘故?这种情形就宛如我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一般,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脱离了联系。

    脑海里那片漆黑的空间很快便又出现一团光晕,慢慢地光晕扩散,我再度看到那五百百二十一根大小粗细不一的绿竹,更为奇特的情景就在这时发生了,因为再度在脑海里衍生的画面中,在我的思维和心神依然还处于静止状态的时候那一根根晶翠莹润的绿竹却宛如各自有了意识一般,没有我的指令,却各自活动了起来,自行地搭起竹舍的构架,我根本就无从知晓它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象一个局外人似的看着脑海里显映的一切。

    在五百二十一根绿竹自行搭建着竹舍之时,我惊奇地发现绿竹是以一种我想不到的方式自行架构的,依照常理,竹子一般都是或竖放或横放或斜放地彼此架设在一起,再以或固定工具将接触的两端固定,可现在,在我的“意识”和“心神”都处于“沉睡”的状态时,那些在我脑海里自行架设起竹舍的绿竹却非如此,在九根主架深入地下竖起后,一些比较细的坚硬而又笔直的绿竹在一团光晕覆盖下却弯成了九十度的弯度连接着西面和南面,跟着其它的绿竹也以同样的角度再连接着南面和东面,跟着是东面和北面以及北面和西面,四个面彼此循环相嵌,牢牢相扣,层叠而起,而更让我诧异的是,绿竹与绿竹之间的接镶点同样在闪起一团朦胧光晕的时候竟彼此牢牢地结合在一起,丝毫也看不出彼此接嵌处的裂缝,浑然一体,很快地一所密实的竹舍顷刻间就在我的脑海里架设完成了,就在我惊诧为什么竹舍会没有门的时候,东面处再度闪起一道朦胧的光晕,以长方形的角度四面拉开,片刻光晕逝去,一道高两米,宽一米的竹门立刻展现眼前。

    紧跟着,视角切换进了室内,一根根笔挺坚硬的绿竹就好象成了柔软的塑胶一般,在朦胧光晕的护持下,随意地弯成各种角度并彼此结合在一起,本是个体的绿竹就这样彼此融合,成一整体。

    竹床、竹桌、竹垫就这样一一在室内构筑而成,紧跟着,室内的空间再度闪起一团光晕,并向四周延伸而开,在室内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团时,视角再度切换,我惊奇地看到整所在脑海里架设而成的竹舍被笼罩在团团淡淡朦胧的光晕之中,夹带着绿竹本身就晶翠莹润的颜色,在光的条件反射之下,一时间整所竹舍仿佛都绽放出七彩霞光,我激动地看着在脑海里完全成型的竹舍,因为它的完美正是我所追求的。

    在“心神”激动震颤的时候,展现在脑海里的完美画面再度如冰层一般崩然瓦解,脑海里的空间再次呈现一片漆黑,可就在这个时候,处于“沉睡”状态的“意识”和“心神”已经因激动而苏醒,我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脑海里的世界虽然崩然瓦解,但在瓦解前的景象已深植记忆之中,想抹也抹不掉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蓦地发现四周不但一片漆黑,而且还正淋漓地下着大雨,而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体外已自行布起了一个“防御罩”,能量延及三尺,淋漓而落的大雨丝毫也进不了我的周身三尺处,令我奇怪的是,在我还未醒来时,我的“意识”和“心神”应该都处于“沉睡”状态,那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外面正下着淋漓的大雨而布起“防御罩”的呢?更为奇怪的是,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自行布起的“防御罩”并没有似以前那样吸附“能量空间”中的同属性能量,而是像变成了绝缘体,又好像跟“意识”和“心神”一样陷入“沉睡”的状态中一般,隔绝了世间所有可与之相融的能量,就在这个疑问在我的“意识”刚苏醒而产生时,我发现随着我“意识”的苏醒,“防御罩”仿佛也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一般就在此刻开始吸收“能量空间”中的同属性能量了。

    面对众多纷纭的疑问,脑际蓦地灵光一闪,我猛然醒悟到“防御罩”在我的“意识”处于“沉睡”状态的时候会不吸收“能量空间”中的同属性能量,而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防御罩”也马上跟着恢复以往的状态吸收起“能量空间”中的同属性能量,这点岂非说明了只要“意识”处于“沉睡”、形体处于“无我的死亡”状态时,我体内的能量就算游离在外也就同时断离了和“能量空间”的联系,原本属于“生息”的能量也变成了“死息”的能量?

    心中一动,我猛然又回想起随涟漪参加“空中城市”的“邀宴会”时城主对我说的一番话:“气息内敛,无影无形,生息转圜,匿于宇府,既无生机,又无死气,无我无形,无踪无迹。涟漪果然好眼光,没想到小朋友年纪虽轻,竟已达到辅元心法‘意敛藏息’的‘气息内敛,无影无形’的境界,成就之高,实让人难以想象。”从城主的这番话中,我意识到真元能量并不只有属性不同之分,就算同属性的真元能量也有“生息”和“死息”之别,相通这点,再结合城主所说的“辅元心法”,我对藏匿自己的生命形迹更有了一番新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