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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未见,近来还好吗?”我与苓珠正在湖边比赛投石,转便头见到了他。

    我抬手示意其他宫人退去。

    他朝我笑了笑,神情有些无奈。

    我照规矩向他请安,缺不愿与他对视:“国丧时才见过,不久。”

    他哽住,踌躇良久。

    “父皇封我为襄王,我马上就要就藩,日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一瞬间有些心慌气短。

    难以否认,我心中尚有怨气,又或许是时隔多年都仍旧没有等到一个解释。

    “是嘛,那就恭喜襄王殿下了。”

    “这么多年了,我们就不能算了,往后好好照顾自己,大哥他”

    “日后有了封地自然比在这儿舒心的多,殿下与王妃也能悠然些。”

    “如若不是当年”他怅然回忆。

    “殿下又何必装的情深几许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慌忙否认,朝我走近。

    我连忙后退几步,又左右看看示意他注意分寸。

    “南方富庶安逸,殿下应当习惯的。祝殿下往后平安顺遂。”

    他似乎还未从我的冷漠中抽离出来,我淡淡看他一眼,便行礼后转身离开。

    那时还未意识到,或许,这一别便有可能成为永别。

    殿下回来时,怒气冲冲。

    他向来待人平和,也鲜有打罚内侍宫人。可今日,殿下自入门便将宫人通通赶出门去,我不禁有些胆怯。

    他在离我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面色铁青地看着我。

    我放下手中的暖炉,缓缓上前,将手轻轻盖在他冻的有些发紫的双手上。

    我毫无防备,被他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