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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京府衙巧妙设局,引凶手掉进陷井后,房语堂命案真相大白。

    府衙公堂上,杀人凶手将始末一一交待。

    同是文人,本该惺惺相惜,然是又有文人相轻的毛病,凶手看不惯房语堂吟诗作赋歌功颂德的媚态,房语堂也对那一味抨击的寒酸同窗没有好感,但彼此都没把这些放到明面。

    直到,一次偶然,凶手发现房语堂评他所写的文章狗屁不通文思混乱,感遭羞辱的凶手,生了歹念。

    他不想让房语堂这样凭着家世顺风顺水的人,再活于世,房语堂多活一天,对他来说,都很刺眼。

    为杀房语堂,他可以说是挖空所有的心思,计划周全。

    先是早早备下毒药,等待时机,而后将毒放在一个许多人都会轻易触碰到的地方,推杯换盏间,大家扶来劝去,酒杯总有机会沾染,这样一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房语堂,且不留后患,就算官府查办此事,没有直接投毒的他,也不会被人数出罪来。

    徐广寒身穿官服,坐于堂上,听得心寒。

    “你就没想过,万一毒沾在了旁人的杯子,误伤他人性命?!”

    “若那般,也是他们命该如此。”凶手倦然的脸,丝毫没有后悔可言。

    徐广寒见状,拍响惊木。

    “将其恶犯先行收押,秋后问斩!”

    凶手听后,狂笑不已。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古人诚不欺我,果然!”

    别人不知道凶手在想什么,我除外。

    若非他贪恋美色,掉以轻心,有些话,不会在他酒醉后说出,他安排的一切将是天衣无缝。

    凶手归案,大快人心。

    离欢无罪,自然被放了出来。

    按世俗规矩,跨火沐浴,为离欢去除晦气。

    我在云阙楼又设下晚宴,请了些人,算是答谢,红月负责张罗相关事益。

    “出力的姑娘们,可发下了赏银?”

    红月回头,对我笑。

    “此事没敢慢。”

    “那我便放心。”我笑着挑了几块布匹。“这几样颜色还新,择日让裁缝到楼里给姑娘们量尺寸,添几件新衣。”

    红月笑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数落起人来,嘴皮子功夫也不低。

    “莫说太京,只怕全天下青楼楚馆,没有哪家能比云阙楼大气,坊间传闻,这行当里头的可人们儿,一个个做梦都想往云阙楼里,四小姐你也舍得,这金啊玉的,客人赏下的东西不说,单你每月作主给的,只怕平民百姓几年也赚不齐。”

    我看她这守财的样儿,倒是跟着离潺学了些。

    “二哥没先跟我急,你却给我一顿训。”

    “红月哪儿敢?”红月捂着嘴笑。

    我笑着,不把她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