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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阳如火,大树荫下,一个胖子被倒吊着,时不时跟着绳子晃一晃。

    辜远瀚坐在一旁喝茶,十分悠闲。

    我赶到的时候,离潺已被吊足一个时辰。

    “这是做什么?”

    我指着离潺,离潺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弱了。

    “星儿,救我。”

    辜远瀚起身,走到我面前。

    “别怪我,是离楠托我过问你为何会被气出病来,你二哥自己招认,得知真相,离楠飞鸽传书,让我代他行使惩戒,以弥补我上次伤他的亏欠,我不能拒绝。”

    我看了一眼离潺,圆脸胀得更圆,脸红得已趋它色。

    “既罚了,赶紧放他下来,别把他吊出个好歹。”

    辜远瀚听了,拔剑将绳斩断,离潺扑通一声掉了下来,躺在地上唉哟连天。

    我扶离潺起身,走向马车,辜远瀚在后跟着,我回头瞧他,他面不改色。

    “我也算辛苦,去你那儿讨杯茶喝。”

    我非小气之人,但不能答应。

    “改日再说,今日我还有别的事情。”

    “何事?”辜远瀚锲而不舍。

    我若敷衍,他指定不信,只能如实回答:“三哥还在牢里,我必须把命案查清。”

    “……。”辜远瀚点头,像是忽想起。“对了,我家老爷子要见你。”

    “又见?”我本能反应。

    辜远瀚异样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放心,无关我跟你,他只是想跟你谈谈我妹妹跟你三哥的事情。”

    离潺一瘸一拐还不忘插上一句。

    “此事,该谈!该谈!”

    如此一来,我没有回绝的道理。

    辜远婷用她的清白护离欢,我离家总不能毁了她的清誉。

    虽说两家联姻,我亦有顾虑,如我同离欢说的一样,绑在一根绳上,或会相互牵连。但这些,都不是我一个人能斟酌,各方各面都需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我晚些便去。”

    “好。”辜远瀚笑了一下。“等你。”

    我点头,扶离潺上马车。

    马车内,离潺见不是回小院的路,问得轻声。

    “这是去哪里?”

    “先到太京府衙,见徐广寒。”我小声回答。

    离潺猜到何事。

    “你还是打算借他名义?”

    我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