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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如水问道:“为何佘长安还没有过来?”苏玉香说:“他现在还接受不了我的交易,他认为女体的圣洁比自由可贵,我是堕落,他却成了附坠。”

    梁如水轻蔑的一笑,他是个山里的汉子,之前,他也不理解那些如花的女人为何去换取他心中廉价的标的。听闻过她们赴死的故事后,梁如水慢慢发现,她们的选择有时真是不得己,情在站台、欲在登机口,真的犹豫不想上时,可后边有人推。

    佘长安这样真可气,如果他有能力,真想让他再进去,那里的日子度日如年,他出来后,不想着如何报恩,只想着解除他屈辱付出的代价。梁如水心沉如铅,此时的苏玉香,何止万箭穿心,可她的表现,她才脱离丢魂崖,不然,应当为此还去二次寻死。

    此时,她心中有伤,这种伤,是因为男人的过多参与,梁如水最不想此时由她破罐子破摔,不管是哪种原因,只要梁如水动手,她应当大概率顺从,可梁如水不想动,她楚楚讨怜,梁如水负重太艰。

    梁如水说:“这样的男人我不说不值得珍惜,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在劫匪手中,他会要求你玉碎,但如果是他的亲人,我相信,他会劝瓦全。为此种人伤心,如果你认为值得,那你以后会有伤不完的心。我现在宣布,他不受我们农场欢迎,如果他回头,你接收,我这里也就没有你的立足地方。”

    苏玉香吃惊的看着对方,她知道他房中就在刚才进去过女人,还关过灯,他以为梁如水明天离开,也会在她这块肥地上再补一课。因为她不去他房间排队,梁如水亲自来,她心中还有过一丝的得意,以为自己形式上己经比排队女人们胜了一筹。可此刻,梁如水那刚竣的态度,对她男友的罢情,甚至珠连到她本人,严肃、刚毅的男人也是另一种风景,苏玉香外加一份痴迷。

    梁如水准备离开时,苏玉香没有起来,她内心的痛,需要的何止是一双手。梁如水的话深深的刺伤了她,是的,虽然对分子生物有过研究,可人性的类比她以前没有想过,经梁如水如此亲近的一点拨,她霍然。佘长安将她当作是他的私物,不能别人染指,对她行为的渴求到了需要绣楼的地步,如果真的婚后,那她的活动空间可能会被无底线压缩,最终守家相夫。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外面的世界挺大,除了断魂崖,还有天云山。

    山风劲吹,窗外冲击玻璃的声响如同梁如水的力道,那种节奏在这漆黑的晚上让人幻想。苏玉香抬眼看到准备离去的背影,此生幸运,有机会知道什么叫热血荡流,脸色开始泛红时她猛然理解。佘长安辈的男人心胸只所以不开阔,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并不是恶心污染。如果是恶心污染,那风月场所的生意为何热火?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知道,世上还有梁如水般的汉子,背叛他们的代价可能会换来对他们的轻视与小瞧,这,才是绣楼的症结。

    第二天一早,于月荷先到了山下,纪书芸的车子将梁如水送到路口后说:“家里的事情我每天向你说明,外边事杂,人心叵测,你带着的只是一件物品,不能给你参谋。事事需精心,你的闪失会写进历史,你的隐蔽能力与你个人的成就不匹配,农场内围的人都知道陪你的是哪个,你却还让她单独先下来,心里装鬼。”

    梁如水向她笑笑,面前的女人当然是男人的首先,不管是外廓尺寸,还是内涵标准。那种走路双晃不浪、后中只扭微扬,白缺血色,嫩可挤水,让别时男人多想再看一眼,单手撩发的动作是那样的连贯,即使是那小嘴轻抿,也给人对接的冲动。

    扬手分开时,于月荷妒嫉的说:“她对你那样用心,为何带我不带她?”

    梁如水告诉于月荷,此行的安排是纪家一手操作的,现在,张清山一个人出国旅游了,一直要等他们回来后才能到农场。于月荷说:“他才去部队几天,身体不会有太多的进展,以后还会让他去部队吗?”

    梁如水说:“你是从哪个方面发现纪家小姐对我用心的?张清山当然还是要回部队,不要总想着身体的发展,让人小瞧你。”

    于月荷依偎在梁如水的身边,坐在飞南门市的航班里对梁如水说:“那种眼能喷火的表情,女人还不了解女人?我们此行,听说危险很大,我们能平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