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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林眯突然来了精神,他问道:“你的研究方向是粒子,为何在通讯、信息技术上也绝对领先?”

  梁如水说:“粒子的成功可以对万物通透,你不要看我天天逍遥,我是一直在从外围摸索、探究。通讯,不管是波还是线,其实全是粒子流,我有办法控制粒子的流动就有办法调节粒子流的结构,所谓的讯息,说到底,就是粒子的不同组合,如同音乐的音符。”

  曾林眯也是一代环宇不守恒学院的顶尖人才,虽然漫长的间隔让他己经远离前沿科学,但对科学的理解体悟一点不弱。面对梁如水,他听到的那些让他不静的流言己经没有意义,他呆在大山时间长了,深知,世界是由懒人创造的,不是蜜蜂勤恳酿造,如同劳动致富是骗人的一样。森林深处,羊、牛比虎狼勤快多了,老虎就知道睡觉、晒太阳,可她一天只需要打一次猎就够了,你看那羊群,一天不闲着吃,吃,忙碌的很,可食物链的顶端是哪个大家都明了。如果不是懒人,可能不会有汽车、洗衣机,不能只看到梁如水的闲,他在用脑。

  梁如水告诉曾林眯,吕倾叶也有这样的想法,她在学院,因为学术交流受到各个方面的抵制,她深知弱小无外交。大国不表现在地大、人多,是势大,是里强。因为粒子的活动需要在不同的环境检测,他也有想法再去大浪中测试,虽然在岛上、远洋有过经验,但孤证不敢推广。

  天云山农场的扩张由纪书芸负责,王兰萍协助,医学院的建设由张清秀、苏玉香牵头,大事由纪书芸决定,研究院由王守柱协助钱开道负责,基本需求由秦素娟配合。各项工作安排好后,梁如水带着于月荷出去了,当然不会让农场的人知道,张清秀明知也不想声张,家丑哪里好外扬。

  离开前一晚,因为时间可能会超过一周,纪书芸有些念念,她来到了梁如水的房间说:“此行,虽然不能改变多少,但可以给我们的边陲注入定心利剂,父亲知道消息后当然高兴,因为你出色,你的脱众能力,都会是以后父亲想成大事的根基。我清楚你鄙视野心,因为你虽然有傲视苍穹的能力,但没有俯视众生的渴求,这是你人生的早期阴影造成的。我不是想点破你的软肋,想想都明了,我比于月荷?一个是月中嫦娥,不过分吧,她最多只能算是蒙冤的窦娥,对吗?你选她,不选我,因为她的盲从,我的分析水平。”

  梁如水看着冰清的纪书芸,明知道聪明需要雪藏,为何还要如此张扬。她说的都对,知道又如何,决定的权力不在她那。梁如水不想总去判断她分析的对错,只是想活得舒服一些,也许,随着时间的积累,他能力的外现己经到达了尽人皆知的至尊位置,纪书芸的见识与他,可以忽略,到那时,他当然会选择玲珑剔透的纪书芸在身边。

  留下一些思念,梁如水没有主动去缠绵,纪书芸出门时有些恋恋,她是名门重媛,当然不需要太多手段,梁如水类的优品,她有的是替代方案。

  梁如水需要一个清静的晚上,他要思考如何去完成此行的计划,细节是成败的关键,即使如他,可以从容应对任何潜在、突发事件的出现。

  关门后不久,朱紫娟敲门进来,手里提了一份饭盒,说是她给钱院长做的,因为院长说好吃,让她送一些给梁如水。又是一个自以为周到、聪明的女人,怕路途遇到偶然,给自己备份了一个借口,梁如水不想捅破,让她坐下后说:“有事吗?”

  朱紫娟说:“院长不好意思向你询问,他想知道,为何突然由王守柱事实负责日常工作?这没有问题,可这样的安排应当由钱开道宣布,从你口中说出,大家心中知道,我家院长从此是空的了。”

  梁如水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会向钱院长解释的,对了,你想工作的事情我考虑了,岗位你自己选择。现在,天云湖临时没有人负责,原先负责的于月荷请了一个长假,要不,你去负责那里的水产养殖?没事时,也可以让下面的人推着钱院长在湖边散步,合适吗?”

  朱紫娟一下双眼放光,她说:“我早就想管理那片水域,只是因为那里的管理者听说是张清秀的家人,我自知没有她的长相。我们间再强的师生关系,也比不上枕边耳语,就没有张口。那个湖面多好,水清似浅,动波如帆,鱼香藕脆,船轻鸟欢。”

  梁如水看着她笑着说:“湖边的藕你也吃过?产量听说极低,你想管理,可以早说。张清秀再漂亮,与你想管理有何关系?我与她枕边?与你没有过独木桥?工作和生活要分开,不能混为一谈。师娘,研究院的当家人只是个带领大家干活操心的岗,让院长静心养病,不要劳神,你更不要挑拨。”

  朱紫娟突然如下山虎般熄灭了室内灯,她说:“有了天云湖,我当然不会再与胡月红那女人争院长夫人的管理权,如果不是你刚刚说到的独木桥,你能愿意给我湖管权?”她嘴如蚯蚓入土,手似巧蛇附身,梁如水稍一酥麻,朱紫娟说:“你不是讲熟女如热锅,只要稍加菜料,香气会自然喷溢,我熟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