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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鸢,本宫自认待你不薄,可你却吃里扒外,还欲挑拨我与魏昭仪之间的姐妹情分,你实在该死。”

    叶寒司眉眼微挑,并不言语。

    “本宫给你了这么长时间考虑,你却偏偏不听。你且与本宫说来是受了何人唆使,本宫尚可念着从前在家中的情分饶你一命。”

    “奴婢并未受任何人唆使,奴婢是自己恨透了娘娘您!”

    一边的魏昭仪显然松了口气,神色都比先前放松了好几分。

    她既然会在被抓前自尽,想来也是为了尽快了断。小鸢是被祖母买回来的丫头,她有家,有自己的软肋。一个人一旦有了软肋,便等于是向敌人暴露了自己致命弱点。

    她答应得这么干脆,那魏依依一定是给了她能让她心甘情愿替罪去死的条件。

    “你为何要恨透本宫……”楚玉惜抬高音调,上前两步走到小鸢跟前,接着问,“从前在家中,是你和小柒陪着我熬过一天又一天的光景,难道你都忘了吗?”

    “正因如此,奴婢才恨透了娘娘!奴婢从前在府里跟着娘娘一起受苦,进宫了却也要因为娘娘失宠而受辱。奴婢不甘心,才买通了侍卫要来诬陷娘娘!”

    楚玉惜却慢悠悠地问了一句,“试问你是从何而来的钱?在这深宫之中想要买通一个侍卫,相比也要花高价吧?”

    小鸢竟一时没了主意,“奴婢……”

    始终未曾开口的魏昭仪却插话道:“臣妾记得当初小鸢过来问我借了一大笔钱,说是家里老父亲老母亲双双染病需要药医,家中姊妹又需要吃饭,臣妾一时糊涂就借给了他。”

    不得不说魏依依这理由找的也未免牵强了些。

    不过她确实有底牌在,今天不论如何算,总是算不到她头上来的。

    于是楚玉惜便也装傻道:“若你与我说,我就算是凑也会给你凑上来。你既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便知这心思你从前就已存了,本宫对你的真心终究是白费。”

    楚玉惜努力从眼睛里挤出了几滴眼泪,又抽出锦帕细细擦着。

    只听叶寒司宽慰她道:“爱妃不要气坏了身子,朕将这贱婢交与你来处理。”

    小鸢的身子已经开始在瑟瑟发抖。

    楚玉惜却是毫不留情道:“来人,拖下去……杖毙!”

    小鸢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可楚玉惜的眼里却无半分怜悯之意。若是怜悯了她,反倒是和自己过不去。为了不和自己过不去,楚玉惜决定一切随心。

    楚玉惜一声令下,只见有两个侍卫进来直接将小鸢拖了出去。

    她倒也还算是好的,被拖走了也只是一味的大哭,并未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不比那花嬷嬷,临了前还要供出一个魏依依出来。其实这样不难细究,花嬷嬷孑然一身,是个了无牵挂之人。

    叶寒司的冷眸扫向面色楚楚的魏依依,“魏昭仪,你管教下人不当,不能及时发现其错误并让其改之,这里头也有你的一份过错在里面。”

    魏昭仪倒是乖巧地认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不知道那小鸢会是陷害贵嫔姐姐的始作俑者。若是臣妾当时就知道了,又何苦姐姐在冷宫捱了那些时日呢?”人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