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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惜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一般麻木地伸了出去,慢慢替叶寒司将龙袍褪去。

    隔着一段较为安全的距离,故而也有些吃力。

    直到感觉他的吐息渐近,楚玉惜才知是叶寒司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平时也不见你这样。”

    “一时有些紧张。”

    却听叶寒司一脸不耐道:“这是你自己想出的鬼点子,就该由你自己来承受。”

    楚玉惜却小声嘀咕了一句,“如若那家人没有被杀,我想现在这事也已解决了。”

    “朕只能说你把那魏依依想的太简单。她虽蠢笨,可背后却还有个魏家。她又是独女,自然受宠。当初做那事,她势必是已照顾周全,独你像个傻子一样……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还是你害死的那户人。”

    叶寒司这话一语中的,却也让楚玉惜愣住,毫不忌讳地问了一句,“陛下早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朕只是猜测……朕也只是暂时信了你的话,站在你的角度来看待此事罢了。”

    楚玉惜听完后也是一脸忸怩地垂下头去,“这点臣妾早该想到,却还要靠陛下点醒,臣妾惭愧。”

    “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朕来教。”

    见楚玉惜慢吞吞地替他宽衣,叶寒司便佯做凛然道:“做事能不能利索一点?你当朕愿意陪你在这浪费时间吗?”

    楚玉惜急忙替他褪去,可这不褪去时倒也觉得没什么。现下尽数褪去就只剩了亵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叶寒司都被楚玉惜感染了紧张,一时只顾着舔唇,觉得喉咙有些干。

    楚玉惜为了缓解气氛,便出去为他倒了一杯温茶进来,“陛下喝些吧?”

    叶寒司只觉得自己的手也有些僵硬,接过茶盏喝了大半、楚玉惜伸手将茶盏接过时,叶寒司挨着了她滚烫的手。

    虽是温茶水,可他这心口却是热热的。

    两人和衣卧下,楚玉惜只顾着咬唇,挨得叶寒司也远些。

    直到觉得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她就要开口之时,叶寒司已经两手撑在了她两边。

    “事到如今竟还要朕主动吗?”

    楚玉惜早已将那什么矜持抛到了脑后,却也不敢看叶寒司的双目,怕自己突然笑场。她按照自己原先计划的一般伸手勾住叶寒司的脖颈,又主动吻了上去。

    吻得笨拙而又吃力,却又在叶寒司的带动下渐渐好了很多。

    透过那逐渐微弱的红烛光便可见那一处好春光。

    ……

    楚玉惜醒来已过卯时。

    一觉身子酸痛,她的脸又止不住地红了一片。梳洗好出来时,便瞧见候在外头、原是伺候叶寒司的赵嬷嬷。她与李嬷嬷同日进宫,也算是这宫中的老人了。老成练达,饱经世故,楚玉惜也很尊敬她。

    “老奴这厢给瑜贵嫔请安了。”

    楚玉惜快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赵嬷嬷快些起来。”

    “那块白帕也已得到验证,娘娘罪名自今日起便可洗脱,老奴恭贺贵嫔娘娘……”

    楚玉惜如释重负,终是不用再为此事所累了。

    “那也是托赵嬷嬷的福气。”

    赵嬷嬷一脸激动地轻拍了两下楚玉惜的细手 ,“娘娘如今洗脱罪名,往后福泽更是深厚。老奴承受不起娘娘这句话,但请娘娘收回。”第六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