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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愁恍然,怪不得这光头对自己有些照顾,原来是这个道理。金牙笑吟吟拱拱手“小兄弟,还请您多多费心,至于这报酬一事,好商量您尽管开口。”

    司马愁冷哼一声“我不要钱,只要以后你能给这些苦力加些工钱就好了。”金牙哈哈大笑“好说,好说,只要小兄弟给解决了这大,麻烦,日后工钱加一成,不,两成,怎么样?”

    司马愁点点头,刚要说话,那金牙拉住司马愁低声“那库房里有些东西不便说明,小兄弟要是发现了什么,希望还是多多保密,此番进去不易人多,还请小兄弟多多包涵。”

    “嗯。”司马愁淡淡点头,其实回家路上自己也对这闹鬼思索过很多,毕竟不是小事,可是闹鬼?简直是不可能的,必然又别的东西作祟,可是又是什么呢?

    “我需要一把尖刀。”司马愁看着金牙淡淡道“一把刀,一瓶烈酒,一只鸡,一块布,一盒洋火。”金牙嘴角抽了一抽,对于这司马愁要的东西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问,只是恶狠狠看了一眼光头“聋了?快去。”

    光头连连点头,飞也似的跑去,时间不大便拿来了这些东西,司马愁将尖刀插在腰间,将鸡用布蒙住,洋火塞入口袋中,提着酒走进了那库房,随即把那库房门关死。

    此时的库房好像又跟刚刚进来的时候不通,遍地奇怪的划痕,灯摇摇晃晃如同被人动过一般,非常奇怪与诡异。

    灯影摇晃,朦胧中司马愁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知道藏在那个地方,只是死死盯着,一动不动。

    好像只要自己移动一下,那双眼的主人便会瞬间撕裂自己,甚至吞噬自己。司马愁缓缓向那处窟窿走去,来到那处窟窿之前,抽出尖刀,倒转用刀把用力砸那窗户,将一块块青砖砸掉,很快将那窟窿阔的人头大小,用布包住那只鸡塞了进去,只留下一只角攥在手中。

    那鸡挣扎不已,拼命咯咯叫着,带起一阵阵灰尘,那处被封堵的房间中果然有了动静,噗噗啦啦声音传出,那只鸡仿佛被什么东西拖住一般,手下一沉。

    有了,司马愁拼命拉住,向口中灌上一口酒点燃火柴猛然喷了过去。轰然一声,火光四溢,那高度酒喷洒的地方成了一片火海。

    火光闪耀之处,司马愁撇到一双女人的脚与半截乌黑的翅膀,随即火光熄灭,再次黑暗了下来。司马愁总觉得脑子一阵阵晕眩,好像缺氧的感觉,晃晃头再次喷出一口酒,借着这些火光,司马愁骇然发现,这所房间中竟然是一个卧房,里面虽然灰尘蜘蛛网密布,但是根本不是破落的那种房屋,甚至那桌上摆的花瓶都熠熠闪光。

    一双女人的脚遮掩在白裙中在空中飘荡着,如风一般。一阵阵诡异的笑声传出,咯咯咯咯……

    鬼?不可能纵然是鬼也不会不怕火光,司马愁用力拉回那只鸡,只见那布包上爬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到被拉出猛然抬头。

    布包已然被血沁透,一只血红色巨大蝙蝠趴在布包上正在吸血,而那只鸡好像早已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司马愁脑海中一阵晴天霹雳,‘影血蝠’?慌不跌松开那布包反手拔出尖刀用力扎了下去。

    尖刀顺着那蝙蝠后背扎进去,连带那只鸡被重重扎在地上,一股血顺着蝙蝠后背冒出,那蝙蝠拼命挣扎妄图飞起,巨大的利爪划破布包将鸡毛抓的乱七八糟。

    看着那犹然在抽搐的‘影血蝠’司马愁吓得心中砰砰直跳,擦擦冷汗,这鬼东西。

    ‘影血蝠’是一种特殊的蝙蝠,只在深秋出没,飞行速度很快,如影子一般,而且这种蝙蝠牙尖嘴利,一口能将人骨咬成两半,口中分泌一种特殊液体,只要被咬到当时那整个伤口周围便没了知觉,而爪子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毒,被抓伤后伤口非常难以愈合,曾经有传说,说那有山民被‘影血蝠’叮住,犹然不知道,照常打柴,最后被活活的吸光血成了人干,这种蝙蝠最喜欢栖息在横梁上对于鲜血非常敏感,飞行时发出如同女人笑声一般的声音,很多人惊恐的将它称作‘鬼婆娘’形容得比那厉鬼还要可怕。

    休息一会过后,司马愁忽的有些想睡,昏昏沉沉的,也是经过了那么多,自己也真的累了,亏得爷爷耳提面命的教了自己很多知识,不然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用力踩了那‘影血蝠’几脚,擦擦脸上冒出的虚汗,费力起身点火柴向那房中看去,忽的,那双脚又飞到了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