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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愁也不说破,只是淡淡教训几句,那癞皮狗连连称是,再也没有了往日那些无赖之气。

    不多时,那两个混混用一个破旧班车将那老王头拉来,也不知道混混怎么跟老王头说的,吓得老王头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这老王头有个八十多岁,穿着寒酸破旧,只是那鞭子梳的整整齐齐,颇有一些满清遗老之风,满口之乎者也,让人感觉云山雾绕。

    深秋的晚上有些冷,这混混在哪板车上扑了棉被将哪老头裹得严严实实,看着搂着头茫然的老王头,司马愁心中升起一股怜悯,连忙将那老王头扶下车坐下。

    对于这庙,老王头竟然真的知道,据说根据记载,是那大明朝嘉靖39年,世宗朱厚璁昏庸无道,政,府腐败,世间一时大乱,此地原为一条古河道,水也算清澈,竟然令人生生将那河封堵,改流到他处建了行宫,做那赏荷园。后那水流渐渐干涸,无数鱼虾鳖虫臭死河道之中,此时逢七日大雨,有两怪从那淤泥中钻出借着那瓢泼雨水作乱四方,其中一怪有两条长长触须,身材狭长善于捆人入食,另一怪物鳖身鸟头,四爪锐利无比,善于用那利爪爬开地皮袭击牲畜。

    百姓苦不堪言,纷纷逃荒而去,这事件重于惊动了当时一高人,高人设计利用那一山不容二虎的特性,引得那两怪争斗,引到此处设计陷阱,用两根龙柱镇压起来,后盖了龙王庙,这两根柱子便成了那正殿柱子,此后这此地便恢复了平静。

    一晃多年,此时已经被人遗忘,这老王头也是偶尔从那史书中读到过,倒也当不得真,只当是一笑谈。

    司马愁心中暗暗心惊,果然是这种感觉,走入正殿中便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真心的恐怖,司马愁心中猜测,这井中怪兽必然是这镇压于龙柱下的双怪之一逃脱,肆虐井中,那井必然是一条地下河,而那个大院子中的水井肯定是与这龙王庙的水井开在了一处河脉之上,才引得那怪物来去自如,捕食人类。

    而这个怪物根据描述颇像是爷爷曾经说过的异种怪物双须大眼贼鱿,此物存活与江河古道淤泥之中,非常罕见,最长可张十几丈大小,异常难缠,爷爷曾说过,早年在哪洞庭湖中曾经有一条巨大双须大眼贼鱿,力大无比,曾经掀翻过往商船,猎食客商,为祸一方。后当地组织十几条船,上百人利用巨大铁网用了十几头牛才将其诱杀,此物极为柔软,甚至只需腰身粗细的洞口便可钻过,非常难缠,两条细长须子更是灵活诡异,当时也是折损了二十多名水手。

    现在此物钻入井中,在那地下河中更是难缠,纵然封堵那井口暂时将那怪阻挡,可是谁知道这地下河到底通了多少井口,当地百姓取水必然要开凿井,万一再打在这水脉上后患无穷。

    下井捕捞更是无稽之谈,此物柔软,算得上刀枪不入。司马愁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

    有个混混提议下毒,司马愁一想随即否决,下毒岂不是将整片水污染,那百姓万一误喝了水更麻烦。

    这老王头捏着胡子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此物虽说的凶恶,然自然万物必是一物降一物,只需找出能降服此物的东西方可破解。”

    司马愁眼前一亮,这老王头肚子中还是有些料的,此话一言中的,只是这双须大眼贼鱿天性凶猛,可有一特性就是出不得水,晒不得阳光,只要出水被那阳光一晒必然脱水而死,可是如何将那怪物引出来太过于麻烦。

    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暂时退去,另想其他。

    刚要走忽的司马愁身体一震,想起一些事情,那老王头说过,这龙王庙中镇压了两个怪物,其中一个是那双须大眼贼鱿,而另一只呢?

    “龟身、鸟头,四肢利爪……”司马愁顿住脚步喃喃想着,利爪,鸟头龟身,岂不是……忽的转身脸色巨变“鹰喙高背泥头鳖?”

    这‘鹰喙高背泥头鳖’倒不是什么非常罕见之物,头如鹰嘴,身子如乌龟但是背壳高耸,四爪锐利异常,尾巴尖锐如蛇,一般全身黑褐色,那种沼泽淤泥多的地方时常可以见到,普通的只有十几斤,不算大,不过异常勇猛,常以鱼虾蟹为食,有时候也能捕食飞鸟,四肢爪子尖锐,可以牢牢抓住树皮向上爬,去袭击那些夜宿的鸟儿,或者盘踞在那树枝上的蛇类,攻击之时,那头会入闪电一般从那甲壳中探出,瞬间咬住猎物缩回。

    那得多大?想想那司马愁不寒而栗,竟然可以捕食牛羊,只能说这鹰喙高背泥头鳖身体已然超出寻常无数倍。慢慢的司马愁忽然生出一个疯狂大胆的想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如此,那就……灵龟斗恶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