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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哭了,泪如雨下,拼命点头点头,紧紧抓着那司马愁的手,手指紧紧掐如司马愁肉中“弟弟,我有弟弟了。”

    只是这一会儿功夫,两人相识一笑,竟然真的有了那亲姐弟的感觉,毕竟漂泊异乡的人,总会渴望那一份真情。

    “姐,那个。”司马愁有些不好意思笑了“其实我没吃饱。”

    女人噗嗤一笑,爱妮的捏司马愁脸“我早看出来了,等我去给你端出那饭。”

    此次与上次不同,女人端出一大碗红烧肉,一个汤,更是有三五个雪白大馒头,那司马愁乐得眉开眼笑,这才是饭菜,能吃饱的饭菜。

    吃饱了饭,对坐喝茶,司马愁笑吟吟擦擦嘴“我叫司马愁,原籍那山东黄桑,十六,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司马愁,司马愁。”那女子念了两次,彷佛要刻在心底一般,“我叫秦潇潇,有个别号‘赛秋娘’二十一岁,原籍河南开封,在京城已然六年了。”

    “弟弟来此为何?”那秦潇潇问道,司马愁便将那寻师一事细细一说,秦潇潇悚然一惊,捂嘴惊讶“弟弟,你竟然认得那翁文灏先生,那可是一个大人物。”

    “姐姐认得此人?”司马愁喜上眉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秦潇潇脸色有些难看,浅笑几声“我没那个福气,只是以前听人提起过,不过不要急,待明日姐姐陪你寻找。”

    司马愁满脸喜悦,秦潇潇与他聊到半夜,最后司马愁睡于那北侧厢房中,一夜无话。

    半夜三更时分,忽的门被拍的震天响,一个略带尖锐的嗓子大叫“赛秋娘,开门,小爷我来了。”

    司马愁愕然,坐起顺着门缝向门外看去,只见那正房之中亮起灯光,秦潇潇慌慌张张披着衣服来到门口低声“是力爷?这近日身子骨不舒服,不会客,请回吧。”

    “不会客?”那门外声音一阵嘲讽“怕是此时正在与不知道哪位贵客风流吧,告诉他,让他滚,别扫了小爷我的兴致。”

    “没有,没有。”秦潇潇慌乱否认,极力撇清“力爷,真的不方便,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