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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愁慌乱站起,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头也不敢回笑了几声,便欲起身离去。

    “先生慢的,先生不是来寻欢?”忽的一句让人酥软到心底的话语传过,只是那语气带着一丝丝诧异。

    “不,不不,只是初次到这北平,我这就走,这就走。”司马愁连连摆手,脸羞的通红。那声音猛地咯咯一笑,“既然这样,何不在此歇息一晚?”听得几声皮鞋声响,一只雪白手轻轻攀上司马愁肩膀,那女子轻轻在哪司马愁后脖处吹了口气“如何?”

    这年轻气盛的少年那经的过这些,打了个哆嗦,慌乱甩开那手“不不,我,我只是,我走。”甩开步子便想走。那女子的手一把拉住司马愁衣角幽幽道“算了,你也是那苦出身,今晚看来也没生意,来吧。”

    神使鬼差一般,司马愁半推半就被那女子拉入门中,门砰的关上,门上赫然挂着一块木牌‘谢绝接客’

    那司马愁有些涨红脸,被那柔软的手牵着,走进院子,顺着来到房中。推门进去,赫然一股扑鼻香气。

    灯光下,这间房子好似红的晃眼,一张大床挂着锦帐,上面那大红的背面,绣着一对鸳鸯的枕头上赫然铺着一个粉红的肚兜。

    八仙桌一对官椅,条几后挂着几幅轻浮的画,好似那种国画美人图。那双手将司马愁摁倒那八仙桌椅子上笑吟吟“弟弟稍带,我去给你做饭。”脚步轻快的如风一般,走出门。

    待到此时,司马愁才细细打量,这是什么地方?地面都是那亮晶晶的石板,房子阔气,司马愁闻所未闻,而那电灯更是让司马愁目瞪口呆。

    八仙桌上放了一套精美茶具,桌面平滑竟然能映出光泽,回头看,那床边放一书桌,边上放着圆凳,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一本书半掩着反扣在桌上。

    司马愁走过去一看,是一本线装金,瓶梅,看样子颇旧已然不知道翻过多少次。书下压着一张纸,司马愁抽出一看,那是一首小诗,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东家歌笑醉红颜,又向西邻开玳宴,几日碧桃花下卧,牡丹开处总堪怜。’

    正看时,那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走入,看到那司马愁惊讶嗔了一句“你竟然识得字?”司马愁慌不跌放下那纸条抬眼看那女子,忽的一呆。

    此时才是正眼瞧了那女子,只见那女子身穿红色的汆花旗袍,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