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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静怡猛然奔出望着司马愁背影大哭,司马愁闻听猛然转身,期盼的看着那静怡“你愿意去吗?还是与我成婚。”

    静怡目光躲躲闪闪,低声抽泣“我自然愿意与你,只是,只是父母已然定下,养育我多年,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对不起。”

    “你,你。”那司马愁忽的鼻头一酸,往日一幕幕涌上心头,这算什么?退婚?

    老于头怒喝静怡“别在这丢人,还不回去。”静怡眼神复杂,看了那司马愁一眼低声“一年之后,我必然回来。”转身走入门中。

    回来?司马愁自嘲一笑。老于头冷冷丢下一句“先把婚退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一夜,司马愁失眠,一夜未合眼,好像伤透了心,不敢面对,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静怡嫁给别人,还是就这么等待着那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看着那老于头与爷爷吵闹?退彩礼?让这心中略略骄傲的少年怎能接受?

    只是那爷爷听到好似松了口气一般,隐隐带了一丝笑容,总是喃喃“天意,天意。”

    第二天清晨,那司马愁蓬头垢面站在爷爷面前直直看着“我要走,离开这里。”

    “去哪儿?”爷爷竟然毫不奇怪,只是静静的问“去哪儿?”

    “不知道,只是想出去走走,也许三五日,也许一两年,不一定。”司马愁言之凿凿,好似下了很大决心,实在不想面对这一切。

    爷爷有些沉默,点头“也好,你学的不少,缺的是历练,出去走走也好,见识见识那广阔天地,希望有所收获。我有一老友翁文灏先生,曾经与我有过交情,此人专攻地质,学识深厚,我可修书一封你去跟他学习,如何?”

    司马愁点点头,爷爷写了一封书信递给司马愁,随后拍拍那司马愁肩膀“有些事情,你现在不能知道,因为知道之后更是不好,你只需记得,灵司马是一个名号,也是一个意义,日后你将扛起这灵司马的名号,至于这意义,你便自己去寻找吧。你必然要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我便将那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司马愁心中烦乱,根本也不能想,只是点头,爷爷帮他收拾写行李,给了五十大洋。司马愁接过包袱笑了几声“此次前去,那王威,贼狗不能带,让他们照顾好爷爷,一旦安顿下来我便写信。”

    天稍稍有些阴沉,当那司马愁踏出家门之时,爷爷没有送,王威贼狗跟在那司马愁身后默默走着,送了一程又一程。

    只是那司马愁浑然不知,在不远处树林中,静怡远远看着离去的司马愁,眼中缓缓留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