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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尽管那马家悲伤,村人依旧上了地中劳作,也是,这靠天吃饭如不出力便只能饿肚子,一年的口粮皆得从那地里找寻,如何不上心?只是心眼多了些,家家户户留下一人看那孩子,不敢离人。

    接连两日,平淡无事,只是听说那邻村又丢了三五孩童,人心惶惶。

    连着三日,太平无事之后,村人懈怠,便又下地,那地中活甚多,耽误不得。孩童也忘了那危险,开始自书画耍起来。

    一个消瘦的汉子自那村后树林中钻出,冷冷看了几眼田中人,便悄悄又摸进了村里。村中孩童甚多,结伴耍闹,下不得手,忽见一四五岁孩童自古站在门口,顿时喜上眉梢,慢慢走过去,自口袋中掏出一把黄色粉末对着孩子脑门轻轻拍下“来来来,跟我走,跟我走。”

    那孩子眼神逐渐朦胧,口中流下口水,呆滞一般缓缓转身,跟着那汉子慢慢走了。那汉子环顾四周无人注意,狞笑几声,带着那孩子钻入树林之中。

    那树林隐秘之处,藏一马车,将那孩童包上麻袋放入马车,上面扑上柴火,乐悠悠赶着马车走了。

    只是他不知,身后那司马愁带着王威悄悄跟了上去,十几健壮汉子手持农具远远跟随。

    那马车七拐八拐上了官路,速度稍快,沿路有两处停下,有两个汉子扛了麻袋放在车上再次钻入山林。

    等那马车走远,十几个村民寻得那山林中藏得汉子绑了封住口鼻,继续追寻那马车。走了一个时辰,从一条小路进了黄桑县城之中,沿着县城小路拐过那雅客斋,又顺着那路东去,出了县城上了一条小路,拐过一处山崖,进到了后面消失。

    司马愁赶上去,躲山崖处一看,只见那山坳中有一个破落寺庙,马车不停直接进了那寺庙当中。

    司马愁细细打量寺庙,这寺庙不小,虽然破败可隐隐透着一股华贵之气,只是如今,那门板斜斜靠与墙边,墙上生满青苔,墙头生满狗尾巴草,透着一股萧寒,那窗棱结满蜘蛛网,贴的白纸早已千疮百孔,那块冠云寺庙的牌匾早已碎裂,在那门楣上摇摇晃晃,寺内院中,几块石碑砸断横起当了那桌子,上面犹然摆着茶壶茶碗。

    司马愁不敢过于靠近,悄悄等待,不消多时,那马车出来,只是上面的柴草孩子已然不见了。

    村民涌上,司马愁吩咐埋伏,等那马车来到,一声大喊,众人齐齐涌上,将那贼人捉了起来。

    只是那三贼人口风甚严,任凭如何厮打只是一句话也不说,无奈之下,司马愁只能报官,将那三个贼人送了衙门之中。

    那张无意一听说是破了那拐卖孩童,顿时大喜过望,匆匆点了二十官差持火铳与那司马愁同往那破庙,将那庙团团围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