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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的几声呼哨,一男声喝“休得伤人。”砰的一枪打过,将赵建伟持刀胳膊打伤,刀跌落,四周官人群起涌入,将那赵建伟五花大绑抓了起来。

    一略胖官家笑,“此番抓得此逃犯,可是不小的功劳,县长早许了重奖,此番兄弟尽力,取了那赏钱大家吃酒。”

    众兄弟喜,齐声喝“托刑房大人之福,除的此害,县长大人必然垂青,恭喜大人。”

    静怡将那司马愁放下,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哥哥吓死我了。”司马愁也是后怕,刚刚那场景也是吓人,如那官差晚来一会,后果真不敢想象。

    那官家笑吟吟看着司马愁“兄弟好个胆量,真是佩服之极,如今且随我去做个见证,领个赏钱。”

    “谢大人,见证那是必然,只是赏钱,我亏得众大人舍命相救,那赏钱便当做送于各位大人吃酒,我一分不要。”司马愁连连失礼,既然得以脱困,那赏钱不要也罢。

    “好一个汉子,够豪爽。”官家赞叹不已,连连拍着肩膀“你且不知,那赵老爷许了大洋一百寻这贼人,谁若抓住便归谁所有,不若你领了赏钱,分与弟兄们些便是。”

    司马愁也是一惊,不料想那赏钱竟然如此之重,不过话已出口,容不得反悔,徒惹的那官家气恼,连连摇头“不不,不论钱多少,皆归众位大人,我一分不要。”

    “我乃黄桑执掌刑房张天意,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那官长也颇有些豪侠之气,也不争辩,司马愁作揖回“小子司马愁。”

    “哎呀,你就是那力斗蛟龙的好汉?”张天意悚然一惊,拉着那司马愁上下打量“好少年,好汉子,走走,且随我去吃酒。”

    来的那雅客居,吩咐店家做了两桌好席面,张天意自坐上首,请司马愁做主宾之位,连带静怡做了次宾,其余人杂乱做了。

    众人饮酒取乐,笑声阵阵,只是司马愁平素不曾饮酒,只是两杯便面红耳赤有了醉意。心中翻涌一番,直接告罪出门,寻如厕之处呕吐,心中好了一些,转身回店中,与一人擦身而过,忽闻得一阵阵扑鼻香气,心中一动。

    此香气熟悉,爷爷采药常用,司马愁倒也认识,此香唤作“婆婆唤。”奇香无比,用此草根入药,可缓解伤痛,颇有些麻醉用途,只是剂量不能大,大了便会令人麻痹空幻,然身体不受控制,可随人言行走,如常人一般。

    回身看去,是一消瘦汉子,只是那面目似曾相识一般,皱邹眉头,看着那汉子走入街道走远,倒也不以为意,回座继续吃酒。

    酒罢回了那县公署录了口供,与那众人辞别之后,天已然晚了,匆匆搭乘过路马车,回了村。

    临近傍晚,那村中安静,仿佛无人一般,司马愁不解,遍寻众人不得,只能干等。入夜十分,众村人脸色阴沉自那山中返回,群中人隐隐啜泣,一副阴沉惨淡模样。

    爷爷脸色不愉,只是默然叹息,回屋呆坐半晌,司马愁不敢问,返回村中方才得知,今日村中那马家孩子丢了。

    原本今日应当田中除草,那家家户户便清晨上了地头松土,孩子皆留村中,时逢中午,那马家回家吃饭,寻不见那一对小子,顿时着了慌,马四清贫,年方四十方才娶了那婆娘,次年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欢喜如至宝一般,如今三四岁,正是活泼好动之时,村里孩童甚多,本来也无事,平素丢于家中。今日忙得迟了些,回到家中人便不见了。

    有孩童言层见一消瘦汉子进村,不多时,那孩子便不见了,众人惶恐倾巢而出找寻,直至日暮,仍然无踪迹,马家婆姨精神崩溃,哀哭不已。

    那马四平素老实,与司马愁关系不错,时常寻些野果赠与,为人忠实诚恳,颇有善缘,此番经此大祸,也乱了方寸,只是缩在那门口默默抽烟,失了计较。

    司马愁默默走过,想要抚慰一番,刚走到那门口,忽的一愣。

    门口残留淡淡香气,还是那“婆婆唤”的味道,与你白日碰到那人味道一般无二,心中猛的有了一丝猜测。

    急忙返家,将心中所想与爷爷细细一说,爷爷思索点头“这婆婆唤,平素应当无此效力,应该掺杂别的草药,致幻之药倒也不算稀奇,只是如那蒙,汗,药一般,属于下九流的东西,欲破此案,该当寻出那人,顺藤摸瓜找出元凶方可。”

    司马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细细一说,爷爷点头笑“如此甚好,甚好,可照此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