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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也从未来找过我,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或许此刻,他正在高兴,高兴我终于离开了,他也终于解脱了。

    而我竟也意外的轻松,不用担心哪里做的不好会惹他生气,也不用战战兢兢的守着他,或许这样真的对谁都好吧。

    有时候守着一副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过去了就过去了,当初自己没有好好把握,后来再去后悔又有什么用。

    是时候该放手了,放了自己,也放了他。

    那么从今以后做回自己吧。

    拿起了手上的电话,我打给了司瑞,“司瑞,你的酒吧里缺不缺人,有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下我。”

    电话的彼端传来了司瑞淡淡的笑声,一如往日的醉人,“如果是染的话,哪怕要坐我这个位置,我也不敢不同意啊。”

    “怎么说的我好像是母老虎似的。”我不满的叫嚣。

    笑声越发的肆意,通过一根线传入了我的耳畔,“染比母老虎还可怕。”

    “司瑞,你找死。”只不过一个多星期,却好像过了很久一般,似乎那之前的事都开始变得模糊,抑或者只不过我刻意的不想去记起罢了。

    那就不去记起吧,从此肆意的笑,肆意的生活。

    从此,我何衣染只为自己而活。

    从此,我们也成了平行线吧,或许再也不会有相交的一天。

    想到后来,心底终究还是有份淡淡的失落,而此刻电话的那端也传来了司瑞的叫唤,“染,你还在吗?”

    我连忙挥去了心中的思绪,应道:“我在。”

    “染,你如果想来的话,我随时都欢迎。”司瑞依然如此关心我。

    我曾问他,为何对我这么好?

    他还是那句话,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所以我懂你。

    只不过我能遇见他又是何其的有幸。

    “谢谢你,司瑞。”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彼此道别之后,我便挂了电话,我决定今夜就去工作,现在先去买几套衣服。

    或许我体内本身就有一种疯狂的因子吧。

    反正我喜欢此间,喜欢它的那种独特,我也喜欢在夜里生活,因为黑夜可以笼罩一切。

    不是堕落,却是无尽的沉沦……

    买了衣服,从此舍弃了那种古板无趣的装束,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等到夜色降临,一切被黑暗掩盖之时,我走进了此间,熟悉的淡淡的酒香迎面而来,是那么的令人怀念。

    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了,却又好似隔断了几个世纪一般。

    或许是因为此刻,我已然以全新的面貌重新踏入这里。

    不是为了消愁,不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情。

    “染,你来了……”司瑞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却又在目及我的装束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我知道今日,我比以往都穿的大胆,身上是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脸上是平日里讨厌的彩妆,此刻的我就好似以往那些来找他的女人,妖娆而妩媚。

    我不以为然的笑着打趣,“怎么?不认识我了?”

    司瑞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带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他放开了我,站在一边静静的凝着我,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道:“染,你想来此间做什么工作?”

    “陪酒。”我抽出一根烟,点燃,缓缓的抽了起来。

    司瑞伸手夺过了我手上的烟,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第一次,他高声道:“我不同意。”

    “司瑞,连你都不理解我吗?陪酒又怎样了?还不是一件正常的工作,我又不会真的跑去和人家玩***。”我再次抽出一根烟,想点燃的时候再一次被司瑞狠狠的夺了过去,随手一扔,扔向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司瑞紧紧的握住了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染,你承认吧,你根本就没有忘记,你根本就是借助这些事来麻醉自己,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开心。”

    伪装,是啊,我是在伪装。

    本以为真的可以做到自欺欺人,却没想到还是被司瑞给看穿了。

    司瑞啊,他还真是了解我。

    我伸手点了点司瑞的胸膛,弯着头笑道:“司瑞,我开始讨厌你了,为何我什么都骗不过你。”

    “染……”司瑞握住了我的手,迷蒙的眼底有种令人看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