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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家的主人房,淡黄色的窗帘已被拉起,空调正在徐徐吹着凉风,张世博躺在曾与傅花有过无数次欢好的床上,正兴致勃勃地享受着小姨子的按摩。 拿捏了一会背部,傅玲又让他面朝上平躺着,按摩他的四肢。

    因为感觉闷热的缘故,傅玲胸前两个扣子已被她解开,本来不高不低的领口,立即成了一扇开放的窗口,张世博不好意思大胆享受这开放的成果,目光不时向其他地方飘移,然而,不管张世博把目光射向哪儿,都感到有两抹耀眼的白在心中不停地晃动,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张世博无比留恋,他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瞬间停留下来。

    对于异性按摩,张世博以前并无特别的感觉。不管是正规的异性按摩还是不正规的异性按摩,张世博均曾体验过,但都没有在心中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在做正规的异性按摩时,不管是中式按摩还是泰式按摩,他都感觉到自己就象一块可移动的木板,虽然按摩师手法过人,拿捏到位,但是感觉对方只把他看作一个病躯,并没有默契的交流与沟通,整个按摩过程十分无趣;对于不正规的异性按摩,张世博曾经好奇地去体验过,对方在按摩过程中,一直像潘金莲在饭桌上戏耍武松一样,既施以浪言浪语,又不断动手动脚,然而,对这些诚实的姑娘——她们的脸假得无比诚实(因为决不会有人相信这张浓妆艳抹的脸孔是她们本来的面目),张世博无半点兴致,后悔让这样粗俗的女人按摩,真是大煞风景!

    但是,今天接受小姨子亲自服务的异性按摩,张世博却感受到别样的感觉!眼前这个脸庞俊美、乌发如瀑的率性女子,以纤纤十指,给自己带来的感觉特别惬意!或许,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才喜欢她的一切吧!

    张世博一边享受着傅玲体贴入微的按摩,一边心潮澎湃:眼前这个娇媚可人的女子,情路曲折,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没有一夫一妻制,一定纳她为姨太太——如果妻子不吃醋的话。这么想着,张世博就有些想入非非了,眼神不时飘向傅玲的脸。傅玲好象学会了读心术,看到张世博痴迷的眼神,她对他报以妩媚一笑,按摩得更为卖力了,拿捏穴位非常到位,张世博感到周身舒坦。

    傅玲原本坐在床沿前为姐夫按摩,按着按着,为了方便工作,她也脱了鞋,上到床上,跪着为姐夫按摩,与张世博的距离更近了,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张世博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犯错误,于是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找话题与傅玲聊天。

    张世博问:“刚才你们姊妹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是阿姐说到为你介绍对象的事吗?”

    “哈,才不要她介绍呢!是她看我心情不好,接连为我讲了两则趣事。”

    “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张世博饶有兴趣地问。

    “阿姐刚才说不能告诉你,听了你会学坏的!”傅玲娇嗔地说。

    “我本来就坏嘛!男人不坏,女人如何去爱?”张世博一边轻轻捏了一下小姨子的手, 一边浅笑着说。

    傅玲装作没发现姐夫碰她的手,笑着说:“你既然是个坏男人,就给你说一个吧!阿姐说,乡下有一老光棍洞房花烛夜后,新娘艰难地扶着墙出来,骂道:‘骗子,你说你有三十六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听了这个含蓄的笑话,张世博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想:中国的文字真是神奇无比,这么有趣的事能形容得这么含蓄可笑!

    “你们男人就是坏,才说了一件小趣事就乐得不行!余下一件我不说啦!”傅花一边为张世博按着,一边撒娇说。

    “说嘛,不说的话,我上班去了!”张世博装样子要爬起来,其实还差一个多小时才到下午上班的时间。

    “唉,别动!还没按足时间呢!”傅玲一边说,双手一边继续按着。

    “说嘛,我想听听你们的精彩故事。”张世博起了好奇心,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睡觉前阿姐同你说才好,现在先不说吧。”傅玲继续吊姐夫的胃口。

    “不说算啦,我上班去!”张世博就要起身,其实他只是像太监进男厕——装装样子。

    “说就说呗,你可不能笑!是这样的,阿姐单位有一个女护士,正与男友热恋,每行好事时男的就说‘弄死你’,前些天男的出差一段时间,女护士打电话给他,男的问她有什么事,女的说也没啥事,就是不想活了。旁边的人无意中听到了,以为女护士有轻生的念头,连忙报告给医院领导,医院领导急忙派出工作人员,24小时暗中盯梢女护士,弄出了一场大误会!哈哈!”傅玲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