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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高种死人街那种街道在北京是不存在的,就连那些卖寿衣等用品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像前面说的,大多数人都是在家人死后直接就送到殡仪馆里,而这些殡仪馆也后给你最全套的服务,当然前提下是你得花的起这钱。

    乌龙山败落之后,胡棺就带着自己家人和弟子来到了北京的郊区,在八号墓园的旁边开设了一家殡仪馆。

    别看胡棺的本事不怎么样,可是人却古板的很,像那些只为了骗钱而做的生意他是不做的,他那里也只是有寿衣、香烛以及一些不算高级的骨灰盒而已,本来他的生意还算可以,因为毕竟当时他是为数不多的个人殡仪馆的老板之一,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在八号墓园的周围规模不一服务也更完善的殡仪馆有六七个了,他的生意也日渐下滑,不过赚的钱也够他平常的开销,不过最近碰到的事情却是让他十在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殡仪馆总更有近三百平米,前面的一百多平米是做为让人瞻仰遗容的地方,中间的五十多平米是一个小型的火化炉,而后面那一百多平米则是办公间和平常用来整理尸体的地方。

    月阳边打量着殡仪馆里边,边听着胡棺讲述着最近遇到的怪事,一般来说不管是怎么死的人,都要化妆,无论是自然死亡还是意外死亡的人,家人都不希望他们走的时候显的太过狼狈,所以,在出殡的前一天,尸体通常都会由殡仪馆来负责整理遗容。五月份到现在,胡棺总更接了才三个活,可是就是这三个活,出了问题,死者的心都被人挖了出来,而更诡异的是,经过警察鉴定,这些死者的心都是被自己挖了出来,尽管如此,可是死者的家人却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胡棺不得不支付了高额的赔偿金。而且现在也没有人敢来这里,生怕自己的先人会像那三个人一样,心被挖出来。

    听到这里,月阳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一旁的老人听完也是有些怀疑的看着满脸愁容的胡棺。

    “哎,这赚钱不赚钱好说,这主要是怎么跟那些死人交待啊!”胡棺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无奈的说道。

    “心是在死者的手里吗?”月阳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都在死者的手里,当天晚上我化好妆,就和徒弟们一起把他们送进棺木之中,可当第二天来的时候,虽然棺材依然是扣着的,可是里边的死人的心已经被他们自己的手挖了出来!”胡琳琳的母亲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胡琳琳使劲的握着她母亲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林师兄,你看这事……”胡棺抬起头来看着月阳,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有人捣鬼!”月阳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胡琳琳有些不解的问道。

    “人死之后,他们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就算是想伤害,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虽然灵魂可以依附在人的身上,不过死人的灵魂想重新回到自己的体内是不可能,就算有人帮他们进入自己的体内,如果仅仅是挖心的话,那也有点太变态了吧?”月阳缓缓的解释着。

    “嗯,而且一旦在入土之前心被挖出来,那么这人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了,没有那个傻鬼会去干这事!”老鬼也在一旁接口说道。

    老鬼此时的年纪再加上他刚刚说出的这番话,让已经快要六十的胡棺吃惊不小,他惊讶的说道“林师兄,看来能和你扯上关系的人都不简单啊!”

    月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你和什么人有过节没有?”

    胡棺使劲的想了想,说“没有啊!”

    “是啊,月阳,你也知道我爸,平常对死人都是尊重的很,怎么可能和活人有过节!”胡琳琳接口说道。

    月阳冲着胡琳琳笑了笑,说“就是因为你爸人太好了,所以才会与人产生过节,好了,不说了,回头再说吧!”

    王勇坐在一旁一句话也插不上,早就把他急的够呛了,听月阳这么说,也来了精神,道“就是,不用担心,有林子在呢!”

    听到这话,胡琳琳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胡琳琳的母亲方姨也站起身来,笑着说道“真是世事难料啊,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

    “妈,你说什么呢!”胡琳琳有些不好意思的埋怨着母亲。

    “傻丫头,都是一家人,还害什么羞!”方姨摸着女儿的脑袋说道。

    “琳琳,你先和阿姨回家,我有点事要问胡……伯父!”本来想说胡棺,不过一想不对,还是赶紧改了口。

    胡琳琳听后就拉着母亲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嘱咐道“早点回家吃饭!”

    “知道了!”月阳笑着答道。

    “我来北京告诉你们我和琳琳的事是一会事,另一件事就是想问问你知道不知道琳琳身体的问题?”月阳严肃的看着胡棺问道。

    守着胡琳琳,月阳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样子,尽量表现出一股尊重的模样,可是面对自己这个在辈份上算是自己师弟的人,能力连自己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的乌龙山掌门人,月阳实在是无法出自内心的去尊重。

    “琳琳的身体,她的身体怎么了?”胡棺听完着急的问道。

    胡棺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样子他是真的不知道,月阳叹了口气,道“琳琳中了红颜降!”

    “啊……”胡棺听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那身黑色的中山装差点被椅子上的扶首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