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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如炬,天上一丝的云彩将扬州城上的这一片月掩去,地上是一把把燃烧的火炬,将火炬下一个个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如同深渊的猛兽一样。

    寒光在火炬下闪烁着昏黄的光泽,竟似是凝结了的血液,纠结的肌肉握着寒光闪烁的钢刀,每一条青筋暴现的手臂都似是野兽的獠牙,择人而噬,锋芒,还有这些汉眼闪烁着的凶光,血红的瞳孔收缩着,竟是有股无形的杀气自从云霄。

    这些满身凶气的汉前面正式一身儒服的孟良崮 ,站在这些野兽般的大汉面前,孟良崮不似一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而是一个手拿着圣贤之书妄图教化凶人的腐儒,而此时的孟良崮心想着的并不是圣贤之言,而是**裸的**,这些满身是凶气的家伙也不过是被自己**裸的许诺而惹出一身的凶气,“这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依然!”孟良崮不由得冷笑。

    虽然心下还是有些不安,可是想起不久之后便可以成为竹花帮的帮主,扬州也成为自己的地盘,而那个竹林大会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孟良崮仿佛可以听见那些帮众在呼唤着自己的情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心头的那一丝的不安也被烟消云散。

    而此时走在孟良崮身后的正是马大良,看到孟良崮脸上兴奋而狰狞的神色,心已是明白此时孟良崮心所想,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冷笑。

    朱门前,一道大力传来,然后大门便被踢飞,大门在半空破碎,破碎的木屑如同雨点般洒下。

    满身凶气的大汉如同饿狼般向着这个庄园涌入,冰冷的锋刃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这是一个很大的庄园,此时大门已破,而门内却是一把把的火炬将整个庄园的庭院照得通明,而此时一声声惨叫声传来,血光飞溅,待惨叫声停了下来,此时这些大汉方才发现庭院已是众多拿着砍刀的大汉,刀锋上犹有鲜红的血珠在滚动,一滴滴地落在黑色的泥土上,湿润了泥土。

    这些闯入的大汉满眼是凶光地与这些大汉对视,两股强横的杀气便在这个庭院卷起一阵惨烈的风,将庭院犹自开着的白花飘飞满天,只是在这满天花雨下却是一触即发的血腥。

    越众而出,孟良崮的身影出现在前方,身后正是马大良,看到庄园的人已是亮出了兵刃,孟良崮毫无紧张的感觉,目光落在那些大汉身前的二人身上,其一个并无多大的注意,而另外一个一身僧袍,手拿着的一块巨大的禅杖,样貌凶恶,仿佛是佛经震慑群魔的金刚罗汉一样,孟良崮目光猛然收缩,凝声说道:“可是恶僧法难?”

    法难点点头,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儒服的男,浑身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不似是江湖草莽却是一个秀才一样,恶僧的声音深沉沙哑,竟似是轰雷一样,“孟良崮?”

    看到自己不被重视,赵之心暗怒,眼流露出一阵凶光,恨声说道:“孟良崮你的诡计已被识穿,乖乖地束手就擒,爷爷我留你一条性命”

    “哈哈哈哈~”孟良崮哈哈大笑,竟似是听到好笑的事情一样,待笑声完后却是恨声说道:“赵之,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一切都已被识破了吗?这一些不过在我的掌握而已!”说罢,一挥手,身后的手下便如同饿狼般冲向赵之众人。

    顿时两帮人马在这个庄园如同两股洪流般冲撞在一起。

    拔刀,刀芒如霜,孟良崮的兵器是一把厚背大刀,刀身赤红,是以精钢打造,锋利异常,一刀向着恶僧砍下,法难举杖相挡,禅杖翻飞,凛凛有着破空之声传来,孟良崮虎口一麻,却是被法难的禅杖震得几乎兵器脱手,心不由得暗道:“这个法难可是名不虚传!”

    当下打起精神来,一套家传刀法裂芒十八式虎虎生风地使出,这套刀法是当年孟良崮先祖得蒙一个异人所授,刀势刚猛,有金戈轰鸣之声,配合着家传内功裂芒真劲,却是有着炎炎火劲传出,每一刀都仿佛是咆哮的熔岩,让空气一阵的炽热,此功法却是沙场杀伐所用,每一刀都有风雷之声,更是有着浓浓血腥的惨烈。

    “好刀法!”法难大喝一声,浑身真气运转,那一根禅杖却是如同金刚棒一样有着万钧之力,而在旁边的赵之却是为孟良崮竟是有着此等身手吃惊不已,法难的武功走向沉稳,每一杖都是有着雷霆之色,步法却是简单而快捷,每每将孟良崮的刀锋避开,而孟良崮的倒是却很是惨烈异常,仿佛竟有着沙场征战之感,在真气灌注下,每一刀都有刺痛的热风袭来。

    两人斗在一处,孟良崮刀势一边,横刀直掠,猛然砍向法难的咽喉,法难举杖隔挡,却是被孟良崮一个挥刀上撩,直砍法难下阴,口却是舌绽春雷:“兄弟们,给我杀!杀了他们,你们就荣华富贵一声无忧!”此刻这等**正是刺激这些大汉最好的方法,孟良崮的手下更是红着眼睛,向着敌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