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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康抹了抹口角血丝,刚才伍伯棠的一掌击中他右胸,断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万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伍伯棠…谁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经气若游丝:“好…我告诉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鲜血:“我偷了《蛇蛤剑谱》…练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阳具短缩…但性欲却强…非妙龄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话未说完,头一侧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来,拨开伍伯棠的长袍,解开他的裤头带。

“是个穿长衫的,但,肉棍儿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茎。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阳具,虽然包皮过长,亦有三寸长。

男人的话儿未勃起有三寸长,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将一截断了的三节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长袍作带,将断了的肋骨扎紧,他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仍慢慢的缚好断骨。

“伍伯棠看样子是要去王礼廉的〈逸庐〉。”郭康动也不动:“看来要找答案,非要到那边不可!”

他忍着痛爬上马背,向雨花台而去。

〈逸庐〉内仍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脸色紫黑、肢体疆硬的十几口死尸。

但,在东厢一间房内,却点起一盏灯。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点光,特点抢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开房门,就见到她!

一脸秀气的伍芷芳,穿了件宽松裙子,胸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满屋子的死人当一回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她媚笑:

“我知你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