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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话怎说?”郭康分辩:“假如诬我是血蝴蝶,也要有证据!”

“哼!血蝴蝶是一男一女,你房内不是窝藏个女的吗?她今晚还想再到王礼廉家犯案!”

郭康呆了呆。

伍伯棠得势不铙人:“王家上下就十几个武师见过那女血蝴蝶的样貌,郭康,你交不交人受绑?”

郭康望着众捕快:“各位兄弟,郭某在金陵做捕头三年,一向托赖,假如在下是血蝴蝶,为什么早不做案,迟不做案呢?”

伍伯棠大喝:“各位,不容郭康狡辩,大家进屋内搜一搜,假如搜出女的,郭康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人群中闪出几个王家的护院武师:“我们亲眼见过女血蝴蝶的,快交人!”

郭康暗里叫苦,假如搜出吴若兰,真的是百词莫辩。

而这时,众捕快已一拥进屋。

郭康再叫一声苦,他心想,只要搜出吴若兰,就要动武突出!

屋很小,拥进十多名捕快、兵丁,已经可以将屋翻转,但,似乎找不到床上的吴若兰。

“搜不到女的!”那群抢进屋内的捕快退了出来。

伍伯棠的面色变了变,相貌变得和悦起来:“也许是老夫看错了眼,郭捕头不是血蝴蝶同伙!”他边说边抢到屋前,一掌就向床上的被褥拍出:“老夫丧妻女,地方上又连害两命,为了捉血蝴蝶,也许错怪了好人,得罪!”

郭康冷汗湿透内裤!

伍伯棠揖了揖,带着一众退走了!

郭康走回屋内,掀起被铺,只见床板穿了,上面有几只掌印。

“这伍伯棠的‘绵里藏针’工夫好厉害,隔着被褥竟可击穿床板,假如兰若躲在床底,恐怕小命不保!”他在屋内上下找过,就是不见吴若兰。

她走到那去呢?

郭康抢出屋外,四下找了一遍,亦没有吴若兰的踪影!

他倚着桌子,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空发白,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