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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认出来了。

    卲咏舞想起殷元昊曾经说过,找到她之后就要把她关起来,让她哪儿也去不了。虽然殷元昊说的是她的妻子,但任何正常人都知道,他所谓的“妻子”就是她。

    所以,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卲咏舞。

    “殷公子,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人,妳就是卲咏舞。”殷元昊见她抵死不认,他急着伸手去拉她。

    卲咏舞一脸寒霜的甩开他的手:

    “殷公子,请自重。”

    “妳……。”殷元昊快被她气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他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见她转身想离开,他急着大喊:“卲咏舞,妳不想去见南宫罄了吗?”

    卲咏舞脚步一顿,她转头看向殷元昊,心想他会那么好心?不可能。

    “怎么?不装了吗?只要妳答应,我可以带妳去京城见南宫罄。”

    “真的?”心里明明知道殷元昊一定有甚么阴谋诡计,可卲咏舞还是抗拒不了去京城见南宫罄的诱惑。

    心儿对于他们所说的话半句也听不懂,殷公子为甚么叫姑娘卲咏舞?那不是皇后的闺名吗?还有去见南宫罄?南宫罄不是皇上的名讳吗?

    “没错,只要妳答应嫁给我,我就带妳去京城见南宫罄。”

    闻言,卲咏舞恶狠狠的瞪了殷元昊一眼:

    “你做梦。”

    “是啊!我现在的确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殷元昊痴痴凝视着卲咏舞,原来上天还是待他不薄的,虽然她气呼呼的模样也很有魅力,但殷元昊觉得还是不要太逼她比较好:“二姑娘,我要带走妳总是需要一些名义吧!而最适合的名义应该就是我这个未婚夫带着妳这个未婚妻上京城。”

    “真的只是这样?”卲咏舞不得不承认,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我可以发誓,到了京城,妳见了南宫罄后,随时可以解除婚约。”

    卲咏舞注定了是他的,殷元昊根本不怕卲咏舞去京城后会投入南宫罄的怀抱,因为京城里已经有一个卲皇后,在京城她已经没有立足之地。

    总觉得殷元昊不该这么好商量,难道是三年的时间改变了他吗?然而现在卲咏舞已经不想去管殷元昊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她能进京去见南宫罄,其他的事情应该都能迎刃而解。

    见卲咏舞因想起南宫罄而发亮的眼神,殷元昊的心里忌妒得发狂,可他随即又浮出了一抹笑,她现在有多爱南宫罄,之后就会有多恨他。

    三年了,有些事情也许没变,可却有更多的事情已经改变。

    殷元昊的心理想着:卲咏舞,妳就亲眼去瞧一瞧时间对妳有多么残忍,也许到时候妳就会投入我的怀抱。

    和殷元昊分开后,心儿这才有机会问她家的姑娘: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为甚么殷公子会叫妳卲皇后?”

    “哪有怎么回事?当然是因为我就是卲皇后”」卲咏舞想过了,心儿是她在冯府唯一信任的人,若是要带着心儿到京城去的话,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告诉她。

    “可是,卲皇后不是在宫里面吗?”心儿被搞胡涂了。

    她从小就在二姑娘身边伺候,应该没人比她更了解二姑娘的事,二姑娘怎么会变成卲皇后?

    见心儿一脸迷惑的表情,卲咏舞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