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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堂中的众人都安静了,白应寒忙上前一步对翁璃道:“翁姑娘;听说我们的仙都中了冰蚕之毒,而有两个小辈却看见你跟几个妖物一起,还听见你与那妖物说什么,我自有办法让冰蚕进入他体内的话。请你与我们说说,你说这话是何意?”

    翁璃莫名的看了看白应寒道:“白宗主;翁璃觉得你说话简直是在说天书,我完全听不懂。”

    白应寒道:“小金宗主和子帧小公子在雪山上看见,翁少主你与一个白色的妖物走在一起,还说什么你自有办法让冰蚕进入他体内的话。请问你说的那个他。指的可是仙都?”

    翁璃无语的看了看白应寒,笑了笑一言不发。

    见翁璃不说话,白应寒又道:“翁姑娘是不是没想好托词,还是做贼心虚了。你跟你那未婚夫到底再谋划些什么?”

    一句话击起千层浪。大厅里顿时一片哗然。有声声质问的。有要解释的。甚至还有喊杀了这妖女的。总之是乱哄哄一片,只吵的翁璃脑袋疼。翁璃猛的拔出腰间长笛放到了嘴边,众人见翁璃拔出长笛,有些不明就里,但是心下还是有些畏惧,于是便纷纷往后退了几步。但一个个嘴上任然叽叽喳喳吵闹不止。见众人嘴里还安静不下来,翁璃转头对凤翼使了个眼色。凤翼便走到金陵跟子帧的身旁,分别给了两个小辈一人一张铭文符。

    翁璃对两个小辈道:把这符贴于胸前。

    金陵不解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贴它。”

    翁璃冷声道:“我叫你们贴就贴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金陵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这几月,跟翁璃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翁璃不会害他。于是便跟子帧两人把符贴在了胸口上,翁璃见了微微一笑道:乖,说完便对着无幻吹气入孔。只听无幻发出一声长鸣。这声音如同有千百万人,在同时惊声尖叫般的刺耳。接着又是一段撕裂的长音,如果说翁璃平时吹笛是余音绕梁,那此刻的笛音只能用噪音来形容。而且是让人听了几近癫狂的噪音。

    堂中众人顿时觉得头疼欲裂。忙一个个捂住了耳朵,警惕的看着翁璃。有的嘴里依然喊道:妖女你想做什么。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是安静的捂住耳朵没有说话,而是用双眼紧紧的盯着翁璃,生怕她接下来再有什么更可怕的动作。两个小辈见那些修士双手捂耳,表情痛苦,顿时也明白了为什么翁璃要他们贴符的原因了。

    翁璃见众人几乎捂耳不语。这才把无幻从嘴边缓缓地拿开,对众人道:“告诉你们。我要想害人办法多到你们想都不敢想。何须要用什么冰蚕。光我蛊药司的毒蛊都有上千种之多。我为何要用别家的。还是用那么明显的冰蚕。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凤翼也环视了一周道:“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我家少主是妖女。我想问问她有害过你们谁了吗?我家少主虽然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但是绝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跟你们的仙都也算是共过生死的,有什么道理要加害于含光君。”

    白应寒却道:“你们别听着妖女的。他们夜郎觊觎我们中原仙门已久,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说不定早就在有计划的靠近仙都了。”

    听了白应寒的一番话,翁璃瞬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翁璃暗道:“这白应寒总把大家往边蛮与中原的矛盾上引,看样子含光君中的冰蚕,与着白应寒脱不了关系,而且此人一直在煽风点火。难道他是期盼着我与这些中原的修士们打起来吗?”

    此刻却见白应寒再次跳出来对翁璃道:“这冰蚕乃是幽雪阁的独门奇毒,你又是那幽雪阁少阁主未来的夫人。所以能拿到这冰蚕的只有你翁少主。随即又道:我想诸位还不知道这翁少主还有另一层更神秘的身份吧?”

    闻言修士中有人高声问道:“这妖女到底还有什么身份。白宗主;你到是说出来让我等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