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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金佛死了?笑金佛’钱百乐死了?”听到手下来报,华震山怒极反笑:

    “好,好,好!暗影,妳竟如此做绝,我华穆一族誓要与妳至死方休!”

    面对情绪有些失控的华震山,华云山与华蒙山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劝。

    “大哥!”眼见兄长悲愤欲绝,情绪失控,华云山终于开口道:

    “能在一夜之间将钱府上下杀尽,这等实力,确实骇人听闻。放眼大陆,有此能力者廖廖无已,若真是暗影所为,他們又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钱呗!”华蒙山在一旁插口道。

    “说得没错,“华云山冷静的分析道:”师兄身份,是我华穆家族的最大机密,只有我們兄弟几人与几位长老才知道。这暗影即使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十大高手之一的笑金佛钱百乐,便是我华穆家族的世兄华金。”

    “妳的意思,他們并不是针对我华穆家族而来?”华震山逐渐冷静下来,遂问道。

    “他們此次大举出动,无非是为了一样,那便是师兄富可敌国的财富。可一个杀手组织,如此不惜代价的向联邦最为富有的人发难,更何况对象是十大之一的人物,他們这样疯狂至极的敛财,到底为了什么?这幕后的主使,必有极大的阴谋!”

    听完华云山的一席话,华穆家族最高的领导人华震山心中不禁暗暗思忖。

    笑金佛钱百乐,真名华金,真正的身份乃是华穆家族世主华震山的师弟。自小天纵奇才,虽身体肥胖,但却武技惊人,在同辈之中出类拔萃,经商之才更是无人能及,与华震山二人同被家族视为最有潜质的继承人。二人从小一起受训,一起吃苦,因此感情尤其深厚。之后在家族长老的授意下,华震山掌管世政大权,而华金则秘密从商,渐渐掌管华穆家族的经济命脉,成为华都联邦首屈一指的超级富豪。

    如今华金一死,华穆家族无疑倒下半边江山,不但失去了一个家族中最为出色的领导人,同时也失去了华穆家族近半的财富,这对声名赫赫的华穆家族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这幕后主使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华震山思恃片刻,心中隐隐出现一个人来,难道……?

    “确有可能,”华云山见到兄长神色,正色道,“刘佑数次遭暗影袭杀,便极有可能与此人有关,若事情真是如此,他定与暗影有极大的关系。”

    “若真是他,”华震山的脸上布满杀气,冷冷说道:“我便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传令下去,”华震山眼中寒芒一闪,

    “从今日起,华穆家族与暗影全面开战,令猎魔二十领全力搜寻敌人踪迹,若遇之,杀无赦—!”声音冰冷之极,令人不寒而粟。

    从城外回来后,我与凤清莹两个被叫到凤鸾殿被太后狠狠训了一顿,并责我一月不许走出景凝宫周围院墙一步,直至大婚之日来临。而凤清莹则惨得多了,被太后罚杖二十,若不是这丫头叫得够惨,少挨了十杖,她的屁股还真有可能开了花。不过最终还是难免被罚禁足凤灵宫,三月不准踏出一步的悲惨下场。

    刘佑与刘夫人随后进宫,罗里罗嗦地和我说了一大堆,什么贞节操守,礼仪贤德,少跟六公主在一起胡闹的话,弄得我头都大了,直觉二人比那天雷余火更为难缠。

    经过此次事件后,我所住的景凝宫四周明显加强了警卫,神色冰冷肃穆的侍卫在周围走来走去,严密谨防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哈哈哈——嫁人了!哈哈哈——她竟然成了皇妃!”夜半之时,凤都城中的某家极有名气的酒楼里,一个面貌俊朗的年轻人一边唠叨不休,一边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华公子怎么了?”识得此人的一名伙计见到年轻人满脸苦闷的样子,走出包厢后十分好奇地与门外一人低声暗语,却不敢大声询问。

    “那还用说,”门外那名资格稍老的酒保经验老道地说道,“看他那样子,多半是被女人给甩了。”

    “什么女人会甩他?”伙计惊异地睁大眼睛,“就凭他的条件,便是皇宫中的公主都抢着要,谁有这么大气魄,放着这么好的主不要?”

    酒保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凭我多年识人的经验,应该是不会看错的。”说完看了看伙计,讪笑道:“妳管人家富家公子做什么?先把妳的那个小秀搞定再说吧!”

    伙计闻言脸一红,不再言语,低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年轻人对面的包厢之中,另一个衣着华丽,满脸通红的青年男子也在大口大口喝着闷酒,嘴里还不停嚷嚷:“都走开,别来管我!”

    紫竹、青竹双目对视,眼中充满无奈。自前日王子由凤皇宫回来后,便一直神色凄迷,失魂落魄的,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二人虽为王子贴身女侍,却也没敢开口问他。

    没想今日王子酒兴大发,非要到最好的酒楼喝酒,便连费武也劝不住他。无奈之下,二女只好陪他出来,费武则在酒楼四周布下暗哨,严密防护。

    “快拿酒来!”对面的包厢中传来一声大叫,紫竹、青竹听见后眉头一皱,没想到对面屋中也是一个酒鬼。而且身份还不低,她們本打算包下整层酒楼让王子独饮,全没想酒家老板死活不答应,加再多的钱也不干。问他为何又不说,二人无奈,只得任由对面那厮在房中发出阵阵嗔狂之声,嘴里一会儿什么玉,一会儿什么皇妃,弄得两人莫名其妙,若不是担心公子有恙,早就冲过去将那人赶走完事。

    坐在桌边痛饮的孤寒宣鸣神色一动,似乎也听到了对面的动静,略一沉吟之下突然放声大呼:

    “对面的仁兄可有什么伤心之事?愿否过来痛饮一杯?”

    紫竹、青竹闻言大为诧异,自己这位王子一向养尊处优,眼高过顶,对平常人从不多看一眼,今日却一反常态,竟邀人过来同饮,莫非是喝酒喝糊涂了吗?

    对面包厢之中闻声后静了半晌,随后便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