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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湄了然一笑:“哼,其实你还是不会吧?那你看好了,我教你。”

    外衣被她轻轻解开,脱掉,滑落在地。接着是中衣,他的胸膛已经全然暴露在火光中,漂亮的锁骨,结实的肌肉,她犹豫了一下,抬手轻轻摸上去,肌肤火热,剧烈的心跳透过手掌,传递给她。

    “……别怕。”她安抚一声,“来,跟我*。”

    他的手往下一兜,她整个人便被抱起来,床帐落下,他上她下,气氛暧昧。

    辛湄摇头:“不对,应当我在上面。”

    陆千乔一翻身,被她推倒在床,身上再一重——她坐上来了。

    亲吻,细碎的长落在他胸前,吐息潮湿炽热……实在是酥_痒难耐。陆千乔猛然抓住她的腰身,掌心顺着她的脊椎一节节向上抚摸,稍稍用力,她就跌入怀里,互相喘息的唇不知何时再次纠缠,深入,熨帖摩挲。

    “……我热……”

    脑子里一片混乱,对了,她得教他……可是又舍不得放手,无论是身体还是嘴唇,都在渴望他的触碰,哪怕离开短短一瞬都不行。

    热,就*服。

    他生硬并且颤抖地替她解开衣带,下一刻她的嘴唇又不甘寂寞地贴上来,敞开了半边胸口——肌肤相触。

    像是在干燥的草原上点起大火,局面瞬间便失控,失去所有章法。

    衣服它到底是怎么脱掉的,两人都记不得了,也没时间去想。

    ……对了,观音坐莲。

    辛湄稀烂成浆糊的意识里,这四个字一闪而过。陆千乔不会,她责任重大,今晚得负责把他教会。

    于是……

    纱帐一阵剧烈抖动,紧跟着,两声哀嚎,辛湄“唰”一声揭开帐子,脸色苍白地探出一根光溜溜的胳膊,在床头的柜子里一阵乱翻。

    一只手把她拉回去了。

    她虚弱地往外爬,喃喃:“我受伤,还流血了……金创药……那本兰麝娇蕊集……”

    她需要金创药,还有洞房花烛夜的示范书籍……

    “别走!”

    忍耐到极致的极致,青筋快从脑门子里跳出来的陆千乔,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她抱回来,稍稍移动一下身体,扶着她的脖子侧躺下去。

    “别走……”

    否则他就要死了,真的会死人。

    “我疼。”

    “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他翻身压住她,亲吻落在她胸前,拼尽战鬼所有的意志力,不去想刚才那一瞬的销_魂滋味,手指轻抚她的耳垂和脖子,缓解她僵硬的肌肉。

    多么艰难而充满荆棘的洞房花烛夜,对她和他来说,都是。

    “别、别摸这边!”

    那换一边摸——

    “啊哈哈!好痒好痒!别摸!”

    那改揉的——

    “……轻一点,好疼啊……”

    真难伺候。

    他惩罚似的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辛湄立即不甘示弱报复回来,想咬鼻子,他抬头一让,细细的牙齿便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巴。

    他忽然动了,带着试探,更多的是出其不意的占有与不容抗拒,她一下僵住。

    “……疼?”带着隐忍的喘息,问。

    说不好……她说不好那是什么感觉,好像是疼,可又不是刚才那种疼,陌生而且怪异。辛湄紧紧捏住他的肩膀,迷惘地看着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睛深邃还有些可怕,忽然,睫毛颤了颤,他闭上眼,用力吻住她。

    天旋地转。

    她揪着被子,不知为何又想爬出去:“不……我不……”

    ……不许说“不”。

    一只手托住她的腰,他完完全全压了上来,侵入,攻击,霸占。她一瞬间便软下去,喉咙里第一次出颤抖的*,睁开眼,漫天漫地的喜*色吞没她。

    “陆千乔……”她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手指插_入他的头里,对上他深邃的眼。

    “应该……应该是我教你。我要在上面。”

    “明天让你在上面。”

    她还想*,不过要说的话一下子又忘了,乱动的手被他压在两旁,他与她纠缠不休,难解难分。

    柜子里的兰麝娇蕊集在默默流泪,他们两人看了那么多遍的图,事到临头一个都没用上。

    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生涩而保守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