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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简绍要进院子,寻巧灵机一动,一手一个,抄起个板砖悄然跳下屋顶,到了简绍和小厮身后。

    二人似有所察觉,下意识回头。

    寻巧心下一紧,一手一个板砖,同时砸在了两人脑袋上。

    看着两人倒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暗夜低声说了句。

    “将人扔到别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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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烟柔第二天起来时,果不其然的又腿脚发软了。

    坐在铜镜前,看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不禁有些失笑。

    没想到外人眼里杀人如麻的督公在这种事上竟也有些小孩儿脾气,得知她今儿个要去请安,就暗戳戳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还说什么要让简绍一家子有苦难言。

    简绍一家子会不会有苦难言她不知道,但此刻,面对香兰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红了的眼睛,她倒是先无奈了。

    “你这丫头,好端端的哭什么?”

    香兰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的道:

    “是奴婢不好,奴婢今晚就守在小姐床前,定不让小姐再被人欺负了去。”

    心里暗怪自己昨晚睡的太死,竟是不知东厂那死太监又来欺负小姐了。

    “小姐,要不就说您身体不适,别去请安了吧。”

    小侯爷和夫人本就对小姐诸多不满,小姐带着这些痕迹去请安,想也知道小侯爷和夫人会如何大发雷霆。

    他们生不生气的她不在乎,就怕他们为难小姐。

    柳烟柔知道她担心什么,笑道:

    “放心吧,他们不敢。”

    香兰劝不动,只好无奈道:“那奴婢想想法子帮小姐遮一遮吧。”

    柳烟柔轻抚着脖子上的痕迹,轻笑道:

    “不用,就这样。”

    既然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给他们看看怎么行。

    以后,她还偏就要有事没事的顶着这些痕迹去他们面前晃悠。

    “小姐……”

    香兰担心的都快要哭了。

    柳烟柔拍了拍她的手道:“听我的,快给我梳妆吧。”

    香兰只好替柳烟柔梳妆,一边梳妆,一边哽咽着恶狠狠的道:

    “今晚奴婢就在小姐屋里打地铺!”

    东厂那死太监要是敢再来,她就和他拼命。

    柳烟柔嘴角抽了抽,想到云北霄过来看到她睡在地上的场景,就忍不住失笑。

    柳烟柔到汤氏院子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有了昨天的教训,汤氏也不敢再让柳烟柔在外面站着了。

    可看到她还是忍不住的哼了声。

    柳烟柔上前浅浅福身,“儿媳给婆母请安。”

    汤氏别过头去不想看她。

    柳烟柔可不会管她怎么样,行了礼就径直坐下了。

    汤氏一看她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发火,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涨的铁青。

    她儿子她了解,成亲一年都没和柳烟柔同房,更不可能在她被东厂那死太监亵玩后还碰她。

    这痕迹,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简直无耻!

    竟还敢顶着这痕迹跑到她面前来,竟是丝毫不知遮掩!

    柳烟柔轻笑,故作不解的看着汤氏,问道: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你……你简直下贱!”汤氏怒吼。

    柳烟柔轻笑了声,心下毫无波澜,慢条斯理的拿了帕子,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

    “婆母,您这话说的,好无道理,下贱的难道不是夫君吗?分明是夫君他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儿媳一个弱女子,夫君亲自请人进儿媳屋里,儿媳能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