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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这个开场舞不仅血腥还变态。

    梁天阙微微偏头,身边的煤老板手又开始抖,额头上的汗擦都擦不完,看样子也不太喜欢血腥场面,其他几人和梁天阙不同,兴奋、激动、刺激混为一谈,糅杂在他们嗜血的目光中,令人一看遍体生寒。

    他们,真是人吗

    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让他们怀揣变态扭曲的心理,旁若无人的观看他人相残鲜血和尸体换回的不是人性,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

    在梁天阙不忍直视期时,玻璃内的战斗有了新进展,清纯美人以自己漂亮脸蛋为代价,将娇媚美人一刀割喉,那瞬间眼神里迸发出的狠意,让在座不少人高声起哄,有几个甚至拿出成捆钞票,试图丢给清纯美人,以示奖励。

    梁天阙冷笑一声,真恶心。

    “今年的开场舞,怎么这么恐怖。”煤老板咽着口水,哑声道,眼睛里慌乱一片。

    清纯美人能保住一条命,也是拼尽全力。杀了娇媚美人后,她虚脱无力的瘫在地上,随着升降台下落,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围观她的有钱人,目光冰冷坚强,一寸寸扫过,似要将这些人刻在心里,等有天功成名就,亲手报仇。

    “挺多人喜欢。”梁天阙道。想起身边还有位女士,他偏头看去,那位女士波澜不惊,不过端酒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可见对这种真闹出人命的开场舞也颇不适应。

    “他们,都不是人。”煤老板抹了把脸,叹口气,“好好一个姑娘,说没就没,真可惜。”

    “自己选的路,不该向别人说太多怨言。”梁天阙轻声道。

    一场血腥残酷的开场舞花费十五分钟,八点零五分,聚光灯照亮场内高台处,那儿站着一位容貌姣好,气质清冷的青年,青年身形修长挺拔,身着一套宝蓝色西装,手握金话筒,抬手垂眸看向场内众人,开口道“欢迎各位到来,这是第十届花海盛宴现场,我代表主办方向各位表达诚挚谢意。竞拍会还有三分钟正式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我相信今晚的竞拍,不会让各位失望,也祝福各位最终都会满载而归。”

    青年声音很好听,犹如林间潺潺溪水击打青石,入耳轻灵柔和,配上青年清雅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青年说完话并未离开,目光还停留在场内,最终看向梁天阙。

    不少人顺着青年的目光,注意到这个衣着清爽戴小兔子面具的年轻人,见青年看他那么久,不由得纷纷猜测起梁天阙的身份。

    青年的注视似乎是心血来潮,因为他看完梁天阙还看向其他人,这些被忽然关注到的人,理所当然被在场好奇心重的人纷纷猜测一遍,大家都戴着面具,有不少是新面孔,很难猜出身份,他们不是真想知道,只是单纯用来打发时间。

    三分钟过得很快,对这些寻求刺激的人来说,时间过得就更快。

    “现在是北京时间八点零八分,花海盛宴正式开始,将进行第一环节,也是各位最喜欢的竞拍会。”青年神色淡淡,语气像揉着春风,能抚平一切烦躁。

    “还请稍安勿躁,先让我宣读竞拍规则。第一,每叮一次铃,默认加价一百万,如竞拍者只剩两位,那每叮一次铃,默认加价五百万;第二,每位竞拍者最多只能拍得三位佳人;第三,一旦拍卖成交,竞拍者不准以任何理由退还被竞拍者;第四,竞拍所得时效为两天两夜,盛宴结束后,不得以任何名义骚扰被竞拍者。如有违者,立即从盛宴名单内除名;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竞拍者对其他竞拍者有想法,可竞拍,竞拍价格必须比当晚最高价高出两倍,才有资格将竞拍者送上拍卖台。”

    前四条和赵隽说的一样,最后一条有点出入,不再是想竞拍就能竞拍,也就是说他更安全,假设他将萧云生拍成全场最高价十亿,那别人想将他送上拍卖台,就得出二十亿,这二十亿仅仅是个起步价,还要竞拍。

    梁天阙摸了下唇角,心如止水。清楚知道那群有钱人不会因为想看他笑话,就甩出二十多亿,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连梁天阙都自认做不出来。

    “各位准备好了吗”青年询问的声音传来,温润有礼透着疏离,梁天阙抬眼看向青年,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快开始,老子的银行卡迫不及待要被划了。”一个粗犷声音嚷道。

    “今天第一位被竞拍者,是一位上个月刚满十八岁的落魄少女,她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小姐,从小到大没为钱的事烦恼过,优渥的生活,高人一等的心理都让她接受不了家族破产的事实。”随着青年冷然解读,玻璃内的升降台敞开,上面站着个只穿内裤的少女。

    少女肌肤如雪,发色乌黑,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精致五官因绯红更添鲜活,少女堪堪发育完整的身姿透着青涩,青涩中还有几分成熟,这等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模糊性感让在座不少人躁动。

    “竞拍开始。”青年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