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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只来及看上一眼,礼盒就被景曦啪一声关上。

    好像是某些粉粉嫩嫩,带着蕾丝花边东西。

    这——难道是给窈窈?

    景曦把盒子往旁边一扔,『揉』了『揉』眉心。

    “上次让你做记录,拿给我看看。”

    “记录?”江枫反应了一才回过神,犹豫着把文档投到半空,“这份?”

    景曦粗略扫了一眼:“记录。”

    “啊?”江枫有些费解,“就按这份来?”

    景曦:“嗯。”

    离时,江枫越想越不对,走到口又折返。

    “老大,您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最近感觉您有些——反复无常?”

    做决定变来变去就算了,连『性』格都有些割裂。

    想到某个活泼过头,精力过剩伙,景曦冷着脸道:“如果情况一直持续话,会考虑去复查,你帮我好好记录。”

    江枫人听傻了。

    虽说之前就怀疑老大病是不是又复发了,可现在到本人确认还是让他很难受。

    明明之前都好差不多了,怎么会突然间又复发?

    江枫担忧道:“老大,这段时间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交我就行了。”

    飞龙刚接手白鲸座,现在又出了案子,如果没有其他紧急务,他们少说在这里停留两个月。

    “嗯。”景曦随口应,“『迷』宫救出来那批人先隔离在10号楼,明天我会过去,暂时不让任何人靠近。”

    那天游戏中,他不道多少人碰到过兽人血,后续会有什么症状。

    飞龙大部队都在这里,他不能冒这个险。

    江枫:“让ai在守着呢。”

    等人出去后,景曦静坐了片刻,准备回住处。

    刚起身,余光又看到那个黑『色』礼盒。

    “你不道回礼意思?”

    景曦低声自语。

    这礼回还不如不回。

    顶楼,迟尧窝在阳台沙发里,正在和011通话。

    011:“这是您行程记录。”

    迟尧放大窗口,随手翻来。

    早上5点起床,健身房两小时,吃早饭,窝在酒店里看新闻看一整天。

    吃了晚饭,去诱『色』勾搭羽翼,一去就是三五个小时。

    迟尧盯着几条去诱『色』记录,表情很淡:“他和羽翼都做了什么?”

    011不解:“他?”

    回过神后,迟尧:“……”

    “我在跟人说话。”迟尧淡定地扯谎,“你去告诉013,让他以后对客人动手动脚。”

    011:“……?是。”

    想了想,迟尧又补充了一句:“手不准牵。是违反规定,就把他分配到餐厅洗碗。”

    011:“……好。”

    这说完,011将最近收集过来情报发送给他。

    “几大头最近消停了很多,海底那个场子还是无法精准定位。”

    海底斗兽场所在那片海域存在天然殊磁场,用现有手段无法精准扫描海底情况,就造成这个斗兽场一直无法从外部被找到。

    除了磁场外,整个斗兽场就像一个大型战舰,可以移动,搜查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迟尧转着中指上戒指,若有所思:“老爷子那边有什么消息?”

    011:“他已经好一阵子没出现过了,不道在忙什么。”

    迟尧手指一顿:“我道了,现有目标继续跟踪,有其他异常立刻汇报给我。”

    011:“是。”

    刚挂掉通讯,楼传来声。

    迟尧点口监控,正好看到一身军装景曦走进来。

    “我送你礼物呢?”

    听到楼上声音,景曦抬头。

    某人正靠在栏杆旁,看着他这边笑。

    有一瞬间,景曦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甩动狼尾巴。

    “那套衣服给你更合适。”景曦踩着台阶往上走,“毕竟你喜欢蕾丝花边。”

    迟尧看着他走到面前:“我什么时候喜欢过蕾丝?”

    景曦没有多解释,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明天我打算去10号楼看看,你不一起?”

    迟尧在他对面单人沙发坐:“那些人有什么好看?”

    景曦:“怎么算是你救来。”

    迟尧:“我不需他们感激。”

    景曦:“确定不去?那我自己去了。”

    第二天,迟尧和隐卫睡正香,房被敲响,并且一直响。

    迟尧揣了隐卫一脚:“去。”

    说完,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隐卫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翘着头『毛』去。

    正打算吼一声瞎跑这个不长眼,结果一看是景曦,肉骨头管饱金主爸爸!

    “嗷呜~”

    隐卫打了个困倦招呼,自觉地跑到另外一个房间阳台上睡。

    这边阳台光线好,温暖,最主是安静,离那两个人远,避免又一次被迫当炮灰。

    景曦穿过小客厅走进主卧。

    给迟尧房间是个套房,正好和他两对面,中间隔了一道楼梯。

    房间装修简约,只有黑白灰三『色』,很有军部『色』。

    主卧里大床分凌『乱』,都已经过了9点,某人却还睡头猪。

    “喂。”景曦站在床边,微微躬身拍拍迟尧肩膀,“起——”

    没等说出第三个字,他眼前一晃,整个人被扯过去。

    迟尧拉过被子一卷,一手一脚横过去,连人带被抱到怀里。

    “傻狗,怎么去那么久?冷了。”

    低哑声音直击耳蜗,景曦指尖跳了一,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没恒温系统。

    “喂,我不是你狗。”

    景曦抬手挣,却被抱更紧。

    迟尧闭着眼,拖着嗓音不耐烦道:“吵了。”

    景曦:“……”

    这是睡有多才会把他当成狗?尺寸就不对了吧?

    迟尧隔着被子在他肩膀上蹭蹭:“你是不是又偷东西喝了,一股酒味。”

    景曦:“……”

    他皱眉不解,使劲闻闻,并没有闻到酒味。

    除了易感期,他基本不可能信息素外泄,怎么会酒味?

    没等他想明白,耳边就传来了轻微呼噜声。

    很轻,仔细听才能听到。

    景曦微微转头,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

    眼睛和嘴巴都闭上时,看着倒挺顺眼。

    这浓密睫『毛』和曾经某人很像。

    “尧尧?”景曦试探地叫了一声,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只有他自己听见。

    抱着他手突然一紧。

    醒了?

    景曦心口一跳,想着是被听到话,该找什么借口。

    “x——”

    景曦双眼猛地睁大,心脏始不受控制地跳动。

    正当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时,迟尧突然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