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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唯一走到他跟前,正要将他抱回房去睡,却听岁岁嘴里嘟囔了句:“粑粑......”

    前几天,厉夜廷在沙发上待过,孩子可能是闻见厉夜廷身上的气味了。

    她伸手去抱岁岁的瞬间,眼角余光,看到他挂在胸前的小小校牌:厉思乔。

    像个女孩的名字。

    乔,是指乔伊人的乔?

    可几年前乔伊人还没成年,应该不是乔伊人生的。

    她沉默了会儿,还是将岁岁抱到了里间床上,用水沾湿毛巾替他擦了脸,又用碘酒替他擦了脸上的几条划伤。

    翻了下他鼓囊囊的小书包,里面果然有两条叠得乱七八糟的小衣服。

    嗯,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一场离家出走。

    她忍不住哑然失笑,正要替小东西换下脏衣服,一旁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她瞄了眼,厉夜廷打来的。

    国外,玫瑰庄园。

    厉夜廷站在门廊处,耐心等着那头接他的电话,玫瑰浓烈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有些熏人。

    “在跟嫂子打电话吧?”客厅里,老五丢了手上最后两张牌,朝后面瞅了眼,道。

    一旁傅辞盯着手上的牌,附和着老五玩笑道:“他嘴上的伤,该不是嫂子咬的吧?就嘴上这一小块伤都能上热搜,咱们是比不上的。”

    “你就是打了个大胜仗重伤瘫痪在床,也比不上他芝麻大点的伤。”老五哈哈笑了起来。

    里面的人哄笑嬉闹,厉夜廷却只是一笑置之,安静等着乔唯一接电话。

    半分钟后,才听她那头“嘟”的一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