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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的天说变就变,陶乐买完衣服当天晚上,就气温上涨了十好几度,和白天仿佛是两个季节。

    不得不说秦逸还是有点天气预报在身上的。

    晚上秦逸和陶乐一起去接机,余渔出来的时候就穿的是小裙子。

    “还是你细心,”余渔出来就对秦逸道谢,“要不是你提前告诉我这边天气会变,我可能真不会带夏天的衣服。”

    陶乐扭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查过了天气预报,”秦逸笑笑,“我也是职业需要,伦敦时常下雨,不过有时候查了也不一定准,还是看运气。”

    “那我们这回运气都还挺好的。”

    余渔来的时间点刚好是饭点,秦逸来接她之前,先和余渔去取了租的车,所以行李可以直接放在后备箱里,先去吃饭。

    他们这次来的是陶乐原本打算带秦逸去吃的那家湘菜馆,因为莫名其妙的撞了头,当时没能吃成,现在她的额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恢复好了。

    秦逸对她的恢复能力叹为观止,甚至有了一些奇怪的猜想:“你不会是因为想吃辣的,化妆把伤口给盖掉了吧?”

    陶乐简直无语了,她拉着秦逸的手摸自己的额头:“你自己摸!是不是全好了?”

    女孩子的额头软软热热的,因为气温升上来了,还有一点薄汗,秦逸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热了。

    幸好陶乐很快又松开了他的手,回头气呼呼地对余渔说:“我可真没骗你们,我从小就有个外号叫铁砂头,我妈还笑我其实挺适合去学跳舞的,因为受伤之后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你妈妈身上带了伤吗?”

    “舞蹈演员就没几个身上没伤的,每一道伤都是勋章。”

    “那你岂不是什么勋章都留不住?”

    秦逸停下车,刚好开口打断了准备回答的陶乐,说:“你们在这里下车,先进去排号,我停好车再来。”

    自己租车其他什么都方便,唯独到了地方得自己找停车场去停车。

    陶乐和余渔先下了车,一边往里走,余渔一边问:“你俩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陶乐本来没听明白,后来又想了个理由,自以为明白了,于是回答她,“哦,就是他跟我阿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忘年交,我阿公还想收他当关门弟子去学木工呢,这要是真拜了师,都长我一辈儿了。”

    原本余渔是想打趣他们,结果看陶乐这么自然地说出“长一辈儿”这样的话来,突然又有些迷茫,自我怀疑起来。

    长沙的餐厅,似乎不管什么时候来,永远都人满为患,不过大家都是成群结伴来的,大桌的号比较难等。

    陶乐拿了号,因为他们这桌人少,小桌不用排太久,等秦逸过来的时候,刚好能进去。

    “今天这运气真的是没谁了,”陶乐笑得很开心,“如果我们的舞台剧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余渔想说让她不要随便乱立flag,但看陶乐这么兴奋,就没忍心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