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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作何?

    这一疑问点是此刻所有人内心的疑问,管家见现场如此阵仗,有些恐慌,以管家多年的经验来看,看来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尤其是现场有风倾轻的存在。

    有她在的地方,怎可能安宁?

    于是,管家试图想要带下人们离去,但是却被风倾轻直接制止。

    精彩的现场直播,怎么能少的了观众呢?

    二夫人看到蓝煜熙到来,还有他们手中所持的物品,内心不仅一颤,然后立即寻找借口的说道:“亲身尚且还有其他事宜,先行告辞了,青衣,带二小姐走。”

    二夫人又要走?并且还让风婉儿身旁的婢女带走她?怕是来不及了!

    今日的二夫人怎如此胆怯?

    不是她的风格啊!

    如今,风倾轻勾了勾嘴角,便起身再次展开双臂拦在二夫人的身前,丝毫不慌不忙的说道:“没关系,很快,也很精彩。”

    她们可是此次的主角,所以怎么可以提前离场?

    “父亲,也许接下来倾轻所言会有一些冒犯之意,还请父亲介时能够谅解,到时也还请大家认真听完。”

    风倾轻提前向这里的所有人打着预防针,以便引起到时的不悦。

    提前离场可就不好玩了。

    风九天听到风倾轻的话语之后,也没有制止,因为现在确实没有任何事,能够抵的过他被革职之事了,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这件事情还要扎心吗?

    至少对于他来说,似乎没有。

    随后,风倾轻归位,月白直接推着蓝煜熙来到风倾轻的身旁,他们只是简单的相视看了一眼,并未有所交谈。

    故事很长,一时却不知从何时说起。

    现场的人包括风九天,对于风倾轻与蓝煜熙二人怪异的行为,自当是蛮不理解的,这是要唱哪一出戏?

    奇怪。

    紧接着,风倾轻踱步起身,自信满满的看向眼前的众人,开启了此次的话题:“倾轻这些日子前来,便是在查询一桩陈年旧事,而且现场的大家一定也都亲眼见过,既然是陈年旧事,那倾轻便不绕弯子,直接开始了。”

    风倾轻第一件事便是让浅浅将那日在大夫人房内发现的血书递给风九天,风九天接过来之后,定睛望向上面的一笔一划。

    字迹虽然是用血迹所染,但,这个笔迹他很熟悉。

    因为她的字,是他所教。

    可是这上面的内容却……

    “害我女,夺我儿?”风九天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然后是满脑子的迷惑,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大赏,害女夺儿?

    “是指谁?来自何时?又寓意何为?”风九天拧眉直接发出三连问。

    这一点倒有些出乎风倾轻的意料,风九天竟然对此事颇有兴趣。

    虽然大夫人是他的枕边之人,如果他能早些如此关心他的枕边之人的话,大夫人还至于如此落难致死吗?

    而且风九天第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何人的笔迹?毕竟她一开始也并没有说明。

    风倾轻现在真的有点看不懂风九天了。

    二夫人倒是对风九天手中的书信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她足够的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这个组织,毕竟她所做之事,在这个王府都不可能留下什么证据。

    “父亲看到的正是母亲被打入家牢之前所写之信件,因为那时的她孤苦无依,只能靠如此方法来传递信息,但是却被尘封在地板的隔板处许久。”

    风倾轻解释道,然后瞥了一眼二夫人,此刻的二夫人反倒对风九天手中的书信感兴趣了,因为这里提到了大夫人。

    大夫人写的信件?大夫人怎么可能写信件!

    她尚且早已派人将大夫人的整个寝宫全部搜索干净,怎么可能还能留下证据?

    难道是当时遗落了什么?

    二夫人此时用余光瞟了一眼风九天手中的书信,上面的字迹,她尚且也很熟悉。

    单单只是看了一眼,二夫人便已经知晓了,果真是那个贱人亲笔所写,竟然还藏有证据!

    该死!

    风倾轻捕捉到二夫人此刻眉眼之中的那份震惊,尤其是她故作镇定的姿态,便很牵强。

    震惊了吧?

    正常。

    “她为何要写这句话?”风九天再次疑惑了。

    周围的下人们也都开启了好奇的吃瓜模式,既然不让他们走,那便一起吃瓜吧,说不定还能第一时间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毕竟那时大夫人之事便很怪异。

    结局也只是草草了事。

    现在看来,仿佛事情还有转机。

    “因为那时的母亲只能如此自救,她当时受到奸人所害,不知当投靠谁。”风倾轻说着,她看向了二夫人,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

    然后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风九天的身上,继续道:“那时正值父亲您出征数月,母亲与二夫人几乎同时怀孕,最后的结果是二夫人诞下一子,而母亲的孩子尚未面世,就已然胎死腹中。”

    这确实是风九天最为愧疚的一件事情,当时的他,选择了国家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