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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瞳:“有止血剂吗?”

    这时小美女才惊觉玄瞳双手背及伸延到胫骨处满布匕首的刀伤。

    小美女的小舌头就在伤口处一舔,伤口就愈合

    这一切止血医治的动作,都在她凝视着这位一夜情人时完成的。

    目瞳:“我跟亦剌说你的潜能!终于可以在今个午饭时段得到实证了。亦剌刚才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了!”

    装甲消失在目瞳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瘀伤的玉体,依然娇嫩。竖起的鼠耳收回到初认识时状态。二头三头肌及胸腰大腿等等退回到原来的黑目瞳,再不是火格瞳那魔鬼身材天使面孔。

    半透明的亦剌走进来的同时,变成实体。左手从无变成一瓶香槟,躺平的右手掌变魔术的一只香槟杯出现,递到目瞳面前,再变出两个杯。

    三只水晶香槟碰一起,发出回响声。干杯后再添满,再干。空瓶消失,亦剌消失,留下一男一女还坐贴玻璃墙上的玻璃座椅上。

    水汪汪的大眼睛:“外面刚才进来时,你是看不到里面的。”

    玄瞳回头瞄一眼透明的玻璃时,已变成只看到自己的反映。再回头瞬间……。

    在细小的四楼目瞳的小住宅里,还是坐在从墙上拉下来的椅子上。窗外烈阳下,暴风雪好像没看到有个恒星叫太阳,继续我行我素的肆虐这个城市。

    鸳鸯瞳对着鸳鸯瞳。不如挤到细小的浴室内,来个鸳鸯戏水。两人同时站起来,留下空椅两张和还没认真关上的小窗,好让雪花吹进小厅内把浴室内火热在进行,为超过一夜情变成多夜情的男女降降温。

    谁的念力把窗关上的呢?

    哦?又天黑了?这城市是否不是一天廿四小时,像一天只有十三四个小时就到另外一天似的。

    那昨天的晚饭今天就不用吃,刚吃完斋打了十分钟VR游戏,洗个澡,连整个下午都没过就到晚上十一点了啊?

    胃还撑着就要冒着寒风雪雨黑夜飞车,还要两个轱辘在积满雪和黑冰的路面狂飙,这好像是臧玄瞳这辈子天天做的事,他自己也倍惊讶这没有下午的每一天到晚上十一点就要飞车去一个市中心不同的商业机构或摩天巨厦上或地库十层下的古怪地方,配合一个她说叫黑亦剌的女扮男装的人,收拾她干掉她说是死有余辜的尸体或头颅……。

    头颅就例牌放到中区终站的闪弹地下一层的不同储物柜内。柜卡不再用扔进目瞳四楼楼下的信箱,而直接扔向另一班,在地下二层超高速闪弹再往西行的闪弹弹舱……玄瞳看到电子柜门卡像锋利的刀片在击中弹身前已闪进另一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