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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靠在温芸的怀里似是累极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眸此时都是疲惫,手却不管不顾的紧紧禁锢着温芸的腰若有若无的喷洒着热气。

    “沈兄,既是已经结束了便快些回去休息吧,明日午时才放榜呢。”

    刘杰瞧着沈鹤这一副死皮赖脸不愿松开的模样也是有些汗颜,先前和自己说话时如此正经还不苟言笑,没想到背地里却是...这般黏人吗。

    韩云霄带了几分探究的目光看着那两人,也是好意提醒叫他们早些回去休息,明日戌时才会叫前三甲答那知府亲自出的题,早些回去养精蓄锐才好。

    于是温芸搀着恨不得整个人粘在她身上的沈鹤和那一众人告了别,也拒绝了他们帮着将沈鹤送回家的好意。

    因为什么?因为沈鹤只想粘着温芸,谁碰他都不愿意,哼哼唧唧的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温芸身上。

    瞧的刘杰和韩云霄只想自戳双目,几人告别之后便各自回府。

    ...

    “大人!有位公子方才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名字,共猜得了三百有余!”

    先前那官吏跌撞的跪在地上将那厚厚的一沓纸呈上了那知府的桌。

    宋知府的手微微一顿,混浊的眼睛里有了一抹不可置信,他接过那一打写满文字的纸张细细的看着,那老眼从一开始的诧异转为震惊又转为赞赏。

    “那人叫什么名字,可是哪位才子?”

    宋知府轻轻放下了纸张捋着胡子,他觉着能有这么大能耐的极有可能是那位名动京城的韩云霄,但又觉着不太对。

    韩云霄现在已是功成名就,何苦来这小小的灯谜大会上和那些书生们凑热闹。

    那么应该是哪位书院的大才子...毕竟半路杀出黑马的可能性太小了。

    那官吏恭敬的将那登记簿呈上:“那人叫沈鹤,但不知道是哪个书院的,京城里出名的才子天骄也没叫这个名的...”

    那宋知府摸着下巴,莫非真杀出黑马了...

    “明日待本官亲自出题,去看看那沈鹤到底是何许人也。”

    宋知府生了爱才的心思,你在这么短的时间猜中这么多字谜定不是寻常人,若是因为家里条件艰苦他可以去帮扶,毕竟寒门出贵子那韩云霄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若是那沈鹤真的有几分本事,那自己定要帮扶着,说不定会造就出第二个韩云霄...

    ...

    温芸将沈鹤扔在了自己闺房的床榻上也是累的不行,好在这么晚了那陆祈年应该早就睡了,这两人院子挨得近她怕若是吵醒了陆祈年大晚上的那小嘴叭叭的又得闹一番,索性还是将沈鹤扔进了自己的床上。

    沈鹤哼哼唧唧的又要抱温芸,双手环住腰不肯撒手,估计也是累着了想寻求安慰,整个人都是哼哼唧唧的往温芸身上靠。

    温芸也是拿他毫无办法,索性咬咬牙一同钻入了被窝,大不了今夜和衣而眠就当是跟沈鹤抱了一夜。

    见温芸进了那被褥沈鹤倒是乖了些,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她安稳的睡去,倒是没再折腾。

    温芸一开始真不习惯这般入睡但索性也是太累了居然迷迷糊糊也能睡着。

    这一睡二人直接睡到了巳时,若不是那陆祈年眼见着温芸许久都未出现就连那平日喜欢怼他的沈鹤也不见踪影...陆祈年暗叫不妙那两人昨夜定是好晚才回来,莫不是两人昨夜已经...

    陆祈年暗骂沈鹤不要脸,定是沈鹤又缠着温芸,只希望温芸和沈鹤不是他想的那般。

    “姐姐!姐姐!快起床!”

    陆祈年用力敲打着闺房大门,他暗自祈祷那日了狗的老男人可别在温芸的房里。

    沈鹤手里抱着温芸眼眸微眯,这一大早的起来头还是略微有几分胀痛,怀里的少女动了动睁开眼便见到沈鹤那近在咫尺的帅脸当即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沈鹤温和的抱着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嘬着一抹笑意,只听见那轻柔的声音道:“乖...再睡一会儿。”

    温芸哼唧着蹭了蹭他的胸口又闭上眼,怀中柔软的触感叫沈鹤身子都忍不住一颤,昨夜他抱着温芸入睡,那绝妙的手感和恰到好处的柔软叫他只感觉有几分不真切,温香软玉入怀的感觉真是妙极叫他舍不得放手。

    门口的陆祈年手都拍红了还在叫着:“姐姐!要起床了!”

    沈鹤轻轻将温芸放在枕头上起身粗略的整理了衣衫猛地将那闺房门打开。

    “主人还睡着,昨夜折腾的晚了些就别扰她睡觉了。”

    陆祈年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见一开门撞入的便是沈鹤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时还是有几分呆愣。

    他们...他们...他们真的...睡了...

    可怜的陆祈年只觉得神情都恍惚了结结巴巴道:“啊...那个...那...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

    “嗯,一会儿我会亲自叫主人起床,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沈鹤挑了挑眉,他丝毫不害怕陆祈年误会,误会了才好以后少来叨扰他和主人。

    直接赶走了陆祈年,沈鹤心情大好的去了那庖房将陆祈年做的那饭菜又回了锅,他现在算是想开了,与其这么针对陆祈年还不如由着陆祈年瞎折腾。

    他不是爱在温芸面前表现吗,那就让他表现,喜欢跟自己抢着做饭洗碗那就让他干,白来的苦力自己为什么还要防着他,陆祈年自己乐意做他也乐意图那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