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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来得一下乐了:“你憋的不嫌慌吗?”

  “您这样瞅着人家,人家心有些慌,不信的话来摸摸看。”她嘴角微翘,露出了一抹媚笑。

  媚笑一闪而逝。

  她又说:“先生,我离成为恶煞只有一步之遥了,待我成为恶煞,便能离开这个地方侍奉先生左右了,还请先生莫忘了人家。”

  她把恶煞和侍奉两个词,咬的稍微有点重。

  恶煞能够碰到实物,活人做到的事情,恶煞都能够做到,活人做不到的事情,恶煞也能做到。

  我瞅了一眼她姣好的脸蛋和身材,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了起来。

  我说:“放心,我会来看你的,你给我叫醒这唐斌。”

  唐斌倒在团蒲上呼呼大睡。

  静然就看了唐斌一眼,我也不晓得她怎么做到的,唐斌便迷迷糊糊的动起了眼皮子。

  静然一步走向观音神像,站在神像边转头又说:“对了,这间寺庙有一间尘封的地牢,里面藏了好几件唐代的青瓷和白瓷。”

  她的小命都抓在我手里,不可能编瞎话骗我。

  这个寺庙有两百多年历史了,岁月更迭之下,有不为人知的地牢也不用意外。

  这小娘们一脸的清静出尘,但勾人的小心思还真不少。

  我要是惦记这儿的宝贝,怕是要拿血来换了。

  当然,强行询问地牢在哪?她也会告诉我。

  但我强行询问和她主动告诉我,一样吗?

  我不要面子的吗?

  唐斌甩着脑袋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左右看了几眼,惊悚的一下跑到我旁边,抓着我的胳膊说:“我好好的在上香,怎么就睡着了?”

  “你阳气消耗太大,身子虚,容易犯困。”

  以唐斌魁梧的体格,一身血气旺盛,阳气冲天,一般的邪祟都不敢靠近他,就算他撞了一次恶煞,一次红衣厉鬼,也就是跟熬了一夜没睡似的,根本没什么大碍。

  但我这话却把他给吓到了。

  他焦急的说:“白哥,那咋办?”

  他说着,拽着我的胳膊就往观音庙外跑。

  经过大门口,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出门,又拽着我跑出了一百多米,跑到了大路边上,他才停下脚步。

  我说:“你怎么这么怂?”

  “我也不想啊。”唐斌心有余悸的搓了搓手,他又看了一眼时间说:“白哥,这才三点多钟,回去也是睡觉,要不我请客,咱俩去吃火锅吧?”

  我练无极拳,也好这一口,难得有机会宰大户,我笑着说:“管饱吗?”

  唐斌肉疼的牙一咬,点了点头说:“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