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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这样说,两天后在午餐时连修然就把礼物重新交到连松雨手里。

    即便是补上的礼物,他也照样包装好才送出去。连修然气急地看连松雨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仔细包了十五分钟的完美作品在五秒里暴力拆开。

    “高兴了?”他绷着脸坐在她身旁。

    “谢谢你,我一定好好用。”

    “这副要是丢了,我送你更好的。”

    他目不斜视。她的校服未免也太合身了,看来有必要和学生委员会会长沟通一下,裙子还能再长一点。

    回忆到此,连修然默默将视线从那张照片上移开。如今也不知道她把发卡扔到哪里去了。

    “要不要睡了?”她揉揉眼睛,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他。“明天去哪里我早晨再想吧。”

    “好。”他同意。

    连松雨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你这是要回去睡吗?”连修然边收吹风机的电线边问。

    “嗯,晚安。”

    “这里比你那里暖和多了。”他缓慢而仔细地卷着电线,音调不起不伏。

    “省得明天他们多铺一张床,你就在这里睡我不介意。”

    连松雨回身看连修然正直又自然的表情,他摊了摊手。

    “反正这里有两套被子。”

    她顺着他的话看向大床上的布置。佣人显然无意中得令在连修然房内多铺了一床单人被。

    没他的准许,谁还敢如此安排。

    这个人,之前在归家途中还头疼难耐情绪低落,洗完澡吃完药后就眼神清明一路稳扎稳打,她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好像在按照他写好的剧本照本宣科,没有半点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