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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惠拽了拽恍神的牧老太太,惊慌失措道:“娘啊,您想啥呢?大嫂就要离开了,她还骂您是没蛋的娘,您说这话说的多龌龊啊!”

    牧老太太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弗离总是有办法激怒她老人家,她怎么就不能像淑惠这样贤惠呢?

    人比人气死人啊,遂怒吼道:“贱人,我看你敢走?忤逆长辈,你想造反不成?”

    弗离回身就啐了一口,结结实实地啐在牧老太太的脸上,“我呸,为老不尊,你他娘的是谁的长辈?”

    岁月久远,漫长的时光可以带走很多事,也带走了弗离和牧老太太曾经深厚的情分。

    牧老太太气得跳脚,

    用帕子擦去脸上的那口痰擦掉,恶心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脸上的皮都给扒下来,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来人,来人,给我打死这个小贱人。”

    牧家的男人都在正堂陪客,只有二房和四房的女眷在家,不过二房和四房住在三进院落,所以,牧老太太瞬时间孤立无援。

    淑惠确定牧牧不敢动手打她,对付弗离,她还不放在心上,遂在柴房里拿出一根粗壮的木棍,劈头盖脸的向弗离打下来。

    弗离决心挣脱牧家的枷锁,倒也不是好惹的,闪身躲过了木棍,上演了夺命连环打,“我打你个兴风作浪的贱人、我打你个心肠歹毒

    的贱人……”

    淑惠虽说歹毒,心机深重,但是她平日里双手不沾阳春水,娇弱的很,怎敌得过平日里干粗活重活的弗离呢?

    何况,弗离现在是为了一双儿女而战,老虎不发威,你们还正当我弗离是病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