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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水一个不小心,被凌寒给暗算到了,来不及郁闷,首先要确定的是自己到底受了什么样子的伤害,不过内心里对于自己的不小心,郁闷程度简直是到了极点,所谓阴沟里翻船,也不过如此。

    凭实力而论,墨水并没有十分过人的实力,这也不难理解,要是墨水的实力很厉害,那么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混进去制器部了,而且之所以能够在制器部潜伏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他的综合表现处于在一个临界点上,这样的一个临界点的好处就是他既有了掩饰的身份,同时又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预想中的效果。

    而事实也表明,这样的策略与算计是有效果的,至少在制器部这一段时间内,没有人觉察到塔的情况,但是在逃出制器部以后就又当别论了,比如在此时,他实力不足,只能通过改变痕迹的办法来诱导别人追错路线,同时他也无法如高手那般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异物快速的逼出,而只能够借助人工的力量。

    所以,这样的一个情况,墨水所能想到的就是立即坐下来,然后将扎入脚里面的异物取出来,有了前面的的教训,墨水可不敢坐在这附近,不得不忍着疼痛的感觉,跃身一跳,跳到了一个距离凌寒挺远,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只不过这样的一个动作,很显然有让墨水牵扯到了脚上的伤处,一个趔趄,差不点没有来一个狗啃泥,顾不上身形的狼狈,连忙坐了下来,用手将上面的异物取了下来。

    沾染着鲜红的血丝的暗器展现在墨水的面前,墨水的眼中飘过一丝不安,有些凶狠的看着凌寒,强忍着怒火对凌寒说道,“你以为这样的东西就能难得住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凌寒精神状况又有所好转,用着不屑的语气对这墨水说:“我说墨水,你不会真的这么纯吧,还是你认为我真的会那么傻,就会那么简单的给你放那么一点血?”

    墨水眉头一皱,深知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凌寒如此这般的巧于布置,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能够伤到自己,如果说这暗器仅仅是能够让自己放一点血,这样的说辞,别说说服别人,就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是,这样的东西又有怎样的特殊效果呢?

    凌寒笑而不语,继续用着不屑的目光看着墨水的反应,似乎一起都在自己掌握一般,这样的目光也让墨水非常的厌恶,也至于心中隐隐有了想要和凌寒同归于尽的想法。

    同归于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很显然,墨水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抛弃了想要和凌寒同归于尽的想法,而是更切合实际的想想凌寒之所以有此自信的的原因是什么,换句话也就是说,这暗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略为思考了一下,似乎想到了其中的某一种可能一般,墨水不安的心情显现的更加明显,有着怀疑不定的口吻朝着凌寒问道:“这上面,……,这上面不会是有毒吧??”

    凌寒不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仍旧一脸如固的看着墨水,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表演一般。

    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一样,墨水立刻就想要运行元力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过他也只是刚有要行动的表现,凌寒的声音就恰到好处的响起。

    “墨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去动用自己的元力,人傻可以,但是尽可能别去做傻事呀,陷入的更深就不好了”

    “什么陷入的更深?别和我打哑谜,反正你怎么都是要说的,何必故作矜持,一定要我问一句你才说一句,可以告诉你,不要唬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骗。”说这些话的墨水显然忘记了,就是在刚才自己还被凌寒用言语阴了一把,不过这口舌之争,他向来是不想落了下风。

    “既然你对制器也有了解,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位集制器师和药师于一身的人研究出过一种很奇特的药剂,之所以奇特,和这药剂的施药地点有关,必须用于足底,若是用于他处,则是半点效果也不会有。”凌寒的话娓娓道来,一点也不急切,胸有成竹,一副讲道论理的样子。

    凌寒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墨水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价值,所以虽然凌寒说的不紧不慢,但是墨水的思考却是异常迅速,如凌寒所说,墨水的确是有制器的基础,所以听到凌寒这样一说,自然要先在自己所知道的制器师的知识里面回想出自己需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