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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头一热,接过了她们手中的篮子,认识他们不过短短几日而已,他们却对我如此的关心,心中说不出的感受。

    “听娘说那里很冷啊,冉美,你真的要去吗?”翠黛担心的问“那里的仙草能解我身上的毒”他们对我以诚相对,我也不想在瞒着他们了,我对他们说出了实话。

    他们三人在我房中谈了许久,直到夜幕黑下了他们才离开。

    我吹灭了灯睡下了,自从到季村没有在做过梦,今日却特别的做起梦来。

    白茫茫的一片使我睁开眼来,四周全是白色的花,我被淹没在花海中,淡淡的花香充斥着我的鼻尖,这是那儿,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除了白色还是白色,没有半个人影。

    白色的花瓣在微风下飞舞,一个个像月下的飞蛾仙子一句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冉儿”

    我仿佛被石化了一样,脑中只剩下那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声音,是他吗?

    我望着花海中的一点点黑色,那个人影正向我靠近,我的身子却一点点的软了下去伏在了地上,一双有力的大受将我抱在了怀中,在我的耳边喃呢着,直到进入了我的心中。我笑,原来我还是那么的依恋他。

    可是猛然发现,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我,这些承诺早就已经成为了乌有......

    这一刻他还将我抱在怀中,下一刻我已经被他推了出去,南风循的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暗香的身影,暗香得意的脸和南风循冰冷的面容,南风循句句绝情的话语让我痛心不已。

    “想你这种女人不配朕宠幸你”

    “你是祸水”

    这一刻,他已经忘记了我,这一刻我们将形同陌路。

    天地忽然变色,豆大的雨点倾斜而下,眼前早就没有他们的声影,我孤单的站在了花中,我的手渐渐的冰冷下去,一直沉睡下去。

    强烈的阳光刺杀了我的眼,沉着的眼皮开始慢慢睁开,边上一片的冰冷,被褥上湿了一大片,眼角还噙着泪珠我起身做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的人,两只眼睛红肿着,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原来都是梦啊!

    想起昨日的梦那个,原来是一场梦,但却如此的熟悉,南风循的冷酷绝情,狠狠的伤了我的心,我的心却不由控制的想起了他,直到现在我都不能将他忘怀。

    该忘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现在只要能快点找到仙草,治好身上的毒就好了。

    我再次来到那个茅草屋中,江生临走时提醒我道,“冰山一年之内皆是寒气萦绕,常人根本不能进山去,但一年之中有一日是寒气最薄的日子,你必须要在寒气最薄的那天进到山中,否则就会被冻死山中,我已经算好明天就是寒气最薄的日子,我会陪你一同去找仙草。”

    “谢谢先生”我朝他感激的行了一礼夜里,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因怕去冰山上,更怕的是再次在梦到南风循那张绝情的脸,他像是一个梦魔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中。

    一夜无眠,抱着无尽的思绪飞远。

    次日,我收拾好行囊就和江生的人一起去山上找仙草。

    无可厚非这季村实在是仙境,原以为这前面的风景已经算是美了,一路走下去却是一层高过一层,不过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心情在看那些风景。

    我们沿着小路,慢慢的向冰山靠近,还没到山脚就已经感受到它的寒气了,像是冬日里的一袭冷风,只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我不敢想到了这冰山上有多冷。

    过了很久,终于爬到了半山腰,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双手已经变得紫红了,我呵斥着手,嘴中冒着热气,冰山的上的山势很险要,漫天的飞雪,沿途常有一大块的冰块附在地上,结实的比石头还硬,而且都很滑,没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山去。

    “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还可以坚持。”我想快点找到仙草。

    三个时辰了,四肢都已经变的麻木,我趴在了石头上,歇息了片刻,我望着白茫茫的一片,四周寒冷的没有一草一目,哪里有仙草的身影。

    冰山上的夜很快就黑了下来,江生找到了一个山洞,我们走到了洞里面,生火柴火燃出的红光照着我雪白的脸,身上沾满了雪,围着火堆,差不多都湿透了,冒着些白气,我脱下了外衣,放在火上烘烤。

    我靠在了石块边上忍不住的叹起气来,照这种进速,恐怕要空手而回了。

    江生从行囊中拿出一些干粮,递给我,但是他并没有在洞中久留,烤了一下火,就走了出去。我靠在边上,走了一天的路,浑身酸痛,很快就睡着了。

    半会儿之后,他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风霜。

    “找到仙草了”

    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套上了外衣跟随他一起出去,夜里的风雪更大了,连路也分不清,幸好一路过来江生都已经做了标记,跟着标记很快就找到了。

    “姑娘,你快看。”

    随着他的声音,我看向前方。那是一处悬崖。涯边有一处缝隙,勉强能进入一个人,可是里面就有我要的仙草。

    “太好了。”我惊呼出声。

    他皱着眉头,看着险要的山势,“可是,那个地方太险要,很难摘取。”

    我想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你们用绳子捆住我的腰身,放我下去。”

    “那样太危险了。”他坚决否认了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