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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入办公区,教官就叫来通迅员把叶子云关禁闭室去写检查。叶子云没说话,只要了套有关理论知识的书籍。她的时间很宝贵,不得不争分夺秒的抓紧学习,

    她不是十七、八刚入兵营的新兵蛋子,有大把的时间慢慢去捉摸,一点一点慢慢来,她现在就算坐火箭都有点儿慢。

    进入会议室等待教官的都是上层领导,老连长阴沉着脸没说话,因为首位坐着他们的军长,没他说话的份儿。事态有点儿严重,当时对方如果躲避不及,两舰相撞,损失会非常严重。后果不堪设想。

    “上尉,说说当时的情况。”军长坐在首位并没生气的样子,沉稳的问教官。他不知道这个小连长的名字,只能用他的职称,上位的人虽然说话和气,但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教官“啪”的一并脚后跟,抬手敬礼,然后才缓缓阐述当时的情况,只是把当时的情况描述的有点儿惊险。最后来了个自我检讨,说自己平时对自己的兵管教不严,差点给国家和基地造成巨大损失,又表明态度以后要严格管教绝对做到一切行动听指挥,绝对服从党和上级的命令。

    老一套的程序,认罪态度好就能处罚轻点儿。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军长没对他做出褒奖的表态。而是向他身后望了望。

    “那个兵在哪儿?”

    军长这句话,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让我关禁闭室写检查去了。”教官脸上的肌肉松懈下来,说话的囗气有点儿小心,已没有先前的康慨激昂,目光在军长的脸上打转,很想看透首长内心所想。

    军长摸着没有胡须,打理的干干净净的下巴,含糊其次的“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态度,都没做错,他能说什么。

    在坐的所有人都没敢说话,军长模愣两可的态度让他们不好说什么,显然有点儿爱护那个兵,可教官也没做错,此时说话不小心,就会得罪人。

    部队的官场同样错宗复杂。

    “好了,你去休息吧!”军长发话。教官夹紧裤裆一溜烟逃离会议室,到走廊摘掉帽子抹去额头的汗水。他一个小连长,军长这样级别的人很少见,并且还出了叉错,怎么样都紧张的要命。

    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在军营苦拼了十几年,才爬到这个位置,这还是当时给在属上级走了一点点小关系。用去了父母苦了一年的血汗钱。现在他不敢指望再升,在离开部队回到地方前,只要不犯错就好,这样回去也能入个好单位,得到个好工作。

    军长没有再追究谁的错:“昨晚出现的那个家伙,是不是上个月也来过一次?”

    “是,首长。上个月八号凌晨三点二十分,我方警告后它就离开了。”

    “从哪个方向来的?”

    “台州海峡,但这艘潜艇并不属于台省海防的。”

    “有点儿意思,你们这几天盯紧点儿,有情况随时上报。”雷天华说完站起身,随后又停顿了一下。对着老连长说道:“那个小兵的检查明天让我看看。”

    军长的这句话,明显让大家听出了不同的味道。

    军长没有批评上尉,他的确没做错什么,对一个不遵守纪律不服从命令的兵,教官有权利处罚她。如果每个兵都这个样子,兵也就带不下去了。国内的部队不论何时都以纪律严明而为总旨,一盘散沙的那不叫兵而叫匪。

    而那个小兵也的确悍勇,他也没有错,对于敢入我华夏的人,就应该利剑出鞘,杀对方个下马威。让你从此不敢轻易越界。

    但就因他只是个兵,无权私自行动,就要背负上级的惩罚。如果是个胆小的人,从此就会被埋没。

    而做为他们的长官,是要激发士兵们的勇气和特长而不是打压。雷天华只能这样处理,即不让士兵们寒心,还要他们走在保卫国家的前线。当官也有当官的难处。

    军长的一番行为,让所有在坐的军官都不由好奇那个小兵,但只有老连长知道详情,叶子云上舰训练也是他安排的,但愿不要再节外生枝,这也是他心情沉重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