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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女的觉得洪苦这样分心,生怕误了开药诊断事,就是劝说洪苦专心些。倒是被洪苦反问,从早到晚,没有一刻的歇息,甚至吃饭时间都没有,各处人物,都是往这里赶,只能是找些话题,说些话舒缓一下,独木难遮天下荫,实在是无法支撑。如果能有有些人物不来,或是到别处去,那是极好。

    引人发笑,只说,“如果可以,谁愿意来呢。“

    “倒也是,不来最好。“这就是洪苦的话,很是鲜明。这些年,他也是倦了。可惜还得支撑,没办法,女儿还是得供着。

    药片分发好了,洪苦向着一侧的女儿嘱托了几句,又是开始了下一批的诊断。

    洪苦的女儿动作很是麻利,毕竟是年轻人,比起洪苦的慢动作,那光滑的手,伶俐得很。只是见着染了色泽的指甲划过,那些药片就是被纸片包好,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就是折好了纸,有些紧密,总之不会是落下。

    接着,洪苦的女儿有是从一侧的柜台处找这些冲剂,连带着那些被包好的药片,就是装进了小小的塑料袋。推到一侧,只等着病人收起,至于钱,收得更是麻利,完全没有什么羞涩,哪里像是什么年轻女人。

    王伦在一侧,观察得是肆无忌惮,这样的距离,还有着人物隔绝,想来也是没有办法发现王伦的窥视,就算是发现了,那时间,已是足够王伦一本正经,转移视线了。

    倒不是有什么龌蹉心思,只是以前没有见着洪苦的女儿,毕竟很有些时间没有来往了,再说,这样的小诊所,家里后辈帮扶的,也就是阿董那里了,不过,阿董的儿子,医术还过得去,就是傲气了些,哪里比得过这样的女的呢。

    那大叔,或许是因为有些想要女性面前炫耀,又或者是见着有些印象不好的女的离了开,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倒是开口说事。毕竟,同样是传播,某些人物说话,就会是误事,或者惹麻烦,能避则避,即便这样的判断,是出于那种半灵不灵的相面,加上些人生经验。

    开口就是说着赌博事,大意就是江边某一个老板在别墅里聚赌,然后就有警车经过,那鸣笛声很是清晰。然后聚赌的那些人被吓着了,虽说本来都是相熟人物,这样子的赌博,数额是大了些,但都是生意合作伙伴,目的是联络感情,也不在意那些钱,但被捉到,就很是麻烦。

    急急忙忙的,就叫上了还在家里的小孩,帮忙处理那些物件,或是冲入下水道,或是被火盘烧掉,总之是清理得干净。结果,没事,那警车只是路过的。

    有女的嘲弄,那些警察都是傻瓜,开着警车过去,警笛声清晰,不就是故意提醒那些坏人么,怕是贪生怕死,故意吓跑他们就好。

    霎时,群情汹涌,那说事的大叔有些犯傻,也不知怎么说,本来压根不是想说警察问题的,果然,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完全就不一样。只是称是,也没有反驳,省得扫兴。

    怎么说,总不能说那些警察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就会关掉警笛吧。不行啊,要么警察是傻子,要么刚才嘲弄的人物是傻子。警察不在这里,那还是他们当傻子吧。

    顺着那些人的观点说下去,这大叔也很是自然,洪苦只是默默地看着,也不搭话。

    嘿,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就那些警察是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