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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娴挑下眉,取出创伤药,均匀地撒上伤口。再拿出纱布,一圈圈包了起来。包扎到最后,七娴突然坏心眼地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一个冰山一样的男人臂上扎一个蝴蝶结,怎么看怎么都好笑。望着自己的作品,七娴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战笙歌抬手看看,再看看七娴,道:"手伸出来,上药。"

    七娴一下子愣住,这男人有这么细心?呆呆地伸出手来。

    战笙歌仔细地撒药,包扎,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

    七娴甚至感觉到他手中的温柔。这男人也懂得温柔为何物么?七娴不觉心下一动。

    烛火映照下,一双人儿,无声,却是无限温情。

    "主母,你手臂上那纱布是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吗?打的结怎么那么奇怪?"喜儿疑惑问道。

    七娴都懒得看那个在战笙歌那男人手下生成的据说是蝴蝶结的东西,那可是令她汗滴滴的东西。

    昨晚,当战笙歌给她包扎的时候,望向战笙歌那认真的模样,她那小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等战笙歌完工的时候,她低头一看,瞬间黑线。这个绑在她臂上的结,一坨坨的,貌似人体里分泌出来的那东西,战笙歌到底是怎样才能够打出来的。能做出这样的作品,这战笙歌还真是个天才啊。

    战笙歌倒是十分满意地举起自己的手,再拿起七娴的手,对照下,道:"恩,不错,一样。"

    七娴脸皮抖了抖。这男人眼睛真的是大大的有问题!她打的是蝴蝶结,他打的叫什么东西?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像,好不好?

    七娴抬手,怨念中,这种东西能算包扎吗?

    "不准解下!"大概是感觉到了七娴的不乐意,战笙歌命令道。

    七娴叹口气,罢了罢了,要为这种事跟眼前这男人较真,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

    接下去的,倒也真真出乎七娴的意料。整晚,战笙歌也就只拥着七娴入眠而已,真是没做多余的事。

    倒是七娴纳闷地很,一直勤奋的男人突然安静下来了,怎么都觉得很怪异。难道转性了不成?怎么不为战家子嗣努力播种了?

    枕着战笙歌的肩膀,七娴抬眼瞧下,这男人闭上眼睛,还真是比平日里温和了许多。刚毅的线条,柔和的神色,真的能够叫女人沉沦。

    "爷知道自己长得好。"闭着眼的战笙歌突然来了那么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