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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秀的婚事算起来是比较赶的,    因为她的的婚事,    曹槊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去找过关冷艳了。

    不管是李家还是柴家,都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中间的婚事虽然比较赶,但是不能敷衍。

    光是李秀秀的嫁衣就能把曹槊愁的睡不着觉。

    虽然外边儿讲究着让新娘子自己缝嫁衣,但是因为时间比较着急,    再加上李秀秀也不会做这种精细活的人,    观音婢只好带着人一块儿给李秀秀缝制。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换季,    观音婢自己都病歪歪的。而且不管缺什么东西,全部是来找曹槊要。光是衣服上要用到的金线都要有两斤。更别提还要在往上面缝制一些刺绣。刺绣也是要用金线。

    除了金线还有凤冠霞帔上的珍珠。

    珍珠这东西不太好找,曹槊找了很久,要么是不够圆润,要么是颜色不好看,    最后想想还是把自己手里的珍珠首饰全部拆了下来。

    曹槊这么做也不图什么,反而是因为觉得自己跟李秀秀两个人这一段时间相处得比较好,    算得上是朋友,既然朋友需要这个东西,    那么自己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不拿出来。

    这让观音婢非常佩服,    所以在日常的行为当中,    处处以曹槊为先。

    李建成也特别感动,但是因为曹槊向来对自己兄弟们慷慨解囊,    以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李建成也只有默默的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想着将来自己要是发达了,    肯定弄过来好多珍珠给曹槊,随她怎么用。

    等到热热闹闹地把李秀秀嫁出去之后,曹槊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浑身疲惫,然后就躺在床上不愿意动了。

    就在她想着要不然休息两天的时候,李建成把她拉了起来。

    “你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岳母那里告辞,过几天咱们就走。而且该收拾的细软全部收拾了,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现在送到宝库里面。”

    曹槊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个时候赶快爬了起来,来到关冷艳跟前的时候,关冷艳就知道曹槊在今年离开洛阳,但是因为两个人生命比较久远,这一点离别两个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曹槊抱着关冷艳的儿子曹进玩了一下午。

    这小家伙现在正是学着爬行的时候,在毯子上两条小短腿儿有力地蹬着,飞快地往前爬,一边爬一边笑着回头看曹槊,等曹槊这边稍微有点动作之后,他尖叫着向前飞快的爬着,就害怕曹槊追上来。

    玩了一下午,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曹槊才坐马车回去,回到家就听见李建成跟自己说三天以后全家出行。

    全家本来就是从长安搬到这里来的,对洛阳其实没有太大的留恋,家中跟着的侍卫仆人们也是如此,搬家的时候动作利索,大家把东西放到马车上,随着人流一起出了洛阳城。

    李渊如今也算是一个高官,再加上一些亲朋故旧,大家都来送行。

    没走多远,又碰见李建成的朋友跟了上来,他们父子两个出去和别人应酬。留着曹槊带着观音婢元霸元吉坐在马车里。

    观音婢在马车的最里面坐得端端正正的,两个窗户被元吉和元霸霸占了,他们趴在旁边向外看,有的时候还很高兴地哈哈大笑,对于离开洛阳,两个人其实没有太大的感受,对于前面的道路两个人也没有充分的认知。

    在他们看来,他们从长安跟着父母到别的地方,又从别的地方来到哥哥嫂子生活的洛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家乡的概念。

    观音婢这个时候忍不住问坐在一边的曹槊,“嫂子,咱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太原吧,刚才建成跟我说咱们要去太原。”

    “爹爹跟咱们一块去吗?”

    曹槊点了点头,本来说的是要到外地去上任,不知道李渊是怎么想的,在出发前两天又把自己当官的地方改到了太原。

    观音婢叹了一口气,曹槊以为她还讨厌后面儿的那些女人,“放心吧,到时候咱们搬出来住,毕竟建成和世民他兄弟两个都已经成婚了,就应该搬出来不和父母一起居住了。”

    观音婢听到这里,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可是我们家就我一个人……”

    “这件事儿我跟建成说过了,他说找两个府邸挨着的,把墙打通做大门,到时候你就住在你们家,然后咱们两家可以从中间穿行,下面那两个弟弟愿意在我们家住,就留在我们家,若是愿意到你们家住,也可以到你们家。说是两家人,实际上还是跟以前在洛阳一样,差不多住在不同的院子里,都是随叫随到。”

    观音婢点了点头,毕竟离世民不在家,就担心李渊不让自己出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