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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刚才你说我相公少给你三个,还说是被我相公吃了?”

    见事情败露,大婶态度立马软下来。

    “哟,许是我没注意,原来是误会一场。小媳妇儿,你快放开吧,这闹得多难看呢。”

    陈小念声声冷笑,“你当时喊得这么大声,现在又说是个误会?道歉!”

    她喊得比大婶更加大声。

    大婶难下脸,“你这小媳妇儿,怎么一点儿理不讲?”

    “跟有理的人才讲理,跟能讲理的人才讲理。这两样你一个不占,既然如此,我跟你讲什么理?”

    “你!”

    大婶脸色铁青,反手抓着陈小念的手腕,恶狠狠瞪过去。

    “你怕是……哎哟!”

    下一瞬,她那只胳膊已经被二郎反手扭在身后,疼得她一张脸都皱在一起。

    “疼疼疼!”

    陈小念揉了揉被大婶抓疼的手腕,二郎瞧见了,更是加重手上力气,疼得大婶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跟我相公,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错了,真错了。”

    大婶疼出一脑门的冷汗,连声道歉只想要息事宁人。

    得了这一句,二郎才松开了她。

    大婶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跑了。

    陈小念偷偷在二郎掌心里挠了一下,她示做安慰,可二郎不这么想。

    二郎心猿意马,连将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看着人多,陈小念招呼起来,说花螺一文钱两个,现在一文钱三个。

    有人认出陈小念,说:“你不是昨天跟江家闺女一起卖海货的那个吗?昨天一文钱三个,今天怎么一文两个,还没昨天的大。”

    陈小念把桶里的都给他看,“大伯,你昨天一定没瞧仔细,这些可比昨天的要大,两个才一文钱,已经很合适了。现在买,还能挑大的,一会儿可都是小的了。”

    这么一说,各个都觉得应该占这个便宜,自然就有人掏了钱。

    只要有人起了头,剩下的也都抢着。

    大个的被挑没了,那就一文钱四个,不多时,一个桶里的花螺都卖光了。

    数数今天卖得的钱,有一百三十五文。

    “这要是拿去镇上,或是县里,那怕是要有个一两银子了。”

    二郎点头,十分认可。

    街上又买了些他们不常见的东西,又买了些干粮,这就启程回去了。

    “也不知道娘这两天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委屈。”

    二郎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手背,陈小念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

    来时赶路只用了三天时间,回去时马车里还有两桶海货,为了防止海水洒出来,故而慢了许多。

    直到第五天正午,两人才回了镇上。

    到了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了一趟福春酒楼。

    见了熟悉的马车,刘掌柜高兴的迎出来。

    又见二郎从马车里拎出两只桶,刘掌柜期待的搓了搓手掌心。

    “小念姑娘,还真拿了海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