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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公孙度军队多数是辽东铁骑,不知我们的并州铁骑,能否与之交战?”

    阳乐城数里之外的地方,钟繇看着不远处雄壮的辽东铁骑,甚是感慨般说道。

    陆峰笑道:“辽东不比并州,哪里都是沙漠,环境恶劣,因此他们擅长骑术,若是跟他们硬碰硬的话,我们的骑兵绝对不是对手,但是么……”

    陆峰转头看向不远处忙忙碌碌的并州将士们,大到关靖等一干将军,小到炊事兵,都在忙前忙后:“大家加把劲干活,今晚请大家吃辽东马肉!”

    此话一出,全场发出一片欢呼,将士们干得更加卖力了。

    阳乐城,公孙度和长子公孙康次子公孙恭在太守府内狼吞虎咽地吃饭,远在辽东,他们很久没吃到如此美味佳肴了。

    一名士兵走了进来,拜见说道:“报告将军,陆峰的军队,已经渐渐向阳乐袭来。”

    公孙度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冷笑说道:“呵呵,我还没去进攻他呢,他反过来送死,罢了,康儿恭儿,且放下手中美味,回来再吃。若能击败陆峰占领幽州,日后能天天迟到这种美味。”

    二子皆放下手中食物,穿上盔甲随父出城,来到城外,他们父子三人见到陆峰军队在数量处巍然不动,不知在做甚么。

    公孙康进言道:“父亲,看那陆峰所带人马,不过一万有余,哪里是咱们辽东十万铁骑对手?孩儿建议,咱们主动出击,率先把他击溃。否则,稍有耽误,骑兵们战意下降,一切晚亦!”

    辽东铁骑们齐呼道:“我等愿意死战,请将军下令。”

    相比于二弟公孙恭,公孙康的野心更大,作为长子,他有足够资格在父亲百年后,继承辽东大位。只是,现在中原大乱,群雄涿鹿,他势必要在其中分得一杯羹,他要的不是辽东,而是中原花花世界。

    尽管手下铁骑尽数听命于自己的儿子,公孙度并无觉得丝毫不妥,他已年老,日后也是要公孙康继位,早些让他掌权也好:“好,大军听令,随我一同进攻。”

    铁骑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在公孙度带领下,向着陆峰袭击而去。

    未曾料想,他们快要到陆峰眼前的时候,地下多了大大小小的坑,原来,陆峰之前派人忙前忙后,就是为了挖坑。陆峰让全军不动,也是为了等他们入坑而已。

    如同所料想的那样,辽东铁骑胯下战马马蹄深深陷入坑中,致使骑兵们要么摔在地上,要么掉入坑中。陆峰就此率军掩杀,三军之中,他为前锋,降龙十八掌一出,谁与争锋?

    “父亲,快走。”

    公孙康公孙恭扶起来掉在地上的公孙度,转身欲走。

    陆峰哪里能让他们跑掉呢,骑马赶来,拦在了他们跟前:“三位,想去哪里?”

    公孙康咬牙切齿,大喝一声,挥刀向陆峰砍去。

    陆峰反手一掌,将他拍在地上。

    见儿子受伤,公孙度慌忙向前,叫到:“康儿。”

    此时关靖带十多名士兵而来,把公孙度公孙康公孙恭都给用绳索捆绑住。

    主帅被擒,本就丧失战斗力的辽东铁骑,更无什么抵抗力,尽数投降,并州军大获全胜,前后折损不出百人,这也是多亏了陆峰的计谋,才能使他们以寡敌众,至此,陆峰在他们心中,自然更加神圣存在。

    将公孙度父子三人押解到营帐之中,陆峰坐在主位上,问道:“公孙太守,还有何话要说?”

    公孙度如同战败公鸡般,低着头颅道;“今日被公所擒,无话可说也。”

    陆峰假装十分忧愁似得叹了口气,把公孙度身上的绳索给解开,将他搀扶起来劝说道:“我对将军,并无谋害之心也。着实不明,将军既有辽东辽西诺大疆土,何必再来侵占中原?今日愿放将军回去,还望公孙太守好自为之!”

    听得还有生得希望,公孙度再次激动跪在地上,道:“度犯大罪也,今日公若能放我父子三人回去,度发誓此后为公镇守辽东,此生此世永不再来中原。”

    陆峰闻言大喜,设宴款待公孙度父子三人,下令释放所擒的辽东骑兵,却把他们的所擒马匹留下。

    第二日,陆峰亲自护送公孙度父子三人与辽东骑兵数十里。

    回去路上,关靖愤愤不平道:“主公,公孙度乃一见极小人,今日放他回去,来日说不定还会趁人之危。属下实在不知道,将军既然擒住他了,何不就此杀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