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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帆一听,立即恭声道:“晚辈等已经去过了……”

    “雪山圣母”听得神色一变,不由沉声道:“阵内安葬着老身恩师的灵体,你们怎可擅自侵入?”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立即不解的问:“不知前辈多少年入阵内恭祭一次?”

    “雪山圣母”见问,不由老脸一红,有些惭愧的说:“老身恪遵先师告诫,从未敢擅自进入阵内,但每年春秋两季,老身都要在谷外亲自恭祭一次。”

    如此一说,陆贞娘等人都明白了,“乾坤五邪”的确不知“雷音阵”内的情形,当然也不知石佛内尚有一颗“佛心”的事。

    江玉帆立即坦诚的说:“晚辈愿意坦诚禀告前辈,那是一座‘雷音阵’!”

    “雪山圣母”立即颔首说:“不错,先师确会说过,不谙阵势擅自闯入者,必遭雷殛!”

    陆贞娘和韩筱莉一听,不由暗吃一惊,想到当时未曾冒然进入,实在托天之幸!

    江玉帆继续说:“天仁老前辈将毕生苦修的全部绝学,都放在了‘雷吉阵’内……”

    “雪山圣母”听得神色一惊,不由脱日急声问:“这么说你拿到了那本‘天仁宝录’?”

    江玉帆听得一惊,但他怕为“獠牙妪”带来意外灾难,只得徉装不解的问:“前辈指的是天仁老前辈以‘罪人’署名的那三篇石上留言?”

    “雪山圣母”听得神色再度一变,不由震惊的问:“你是说,先师把他老人家的毕生武学都留在阵内的石笋上?”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说:“不错,天仁前辈的武学共分三篇,第一篇为心法,二三篇为掌剑……”

    话未说完,“雪山圣母”已连连颔首目注远方,自语道:“他们四人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苦苦寻找了二十年的‘天仁宝录’,就记载在近在咫尺的‘雷音阵’内!”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知道“雪山圣母”的话中有因,因而不自觉的脱口问:“前辈是说?……”

    话刚开口,“雪山圣母”已神色一惊,似是惊觉自己的失言,急忙一定心神,正色说:“现在你阵内发现了先师的全部武学,势必每日前去阵中研读,今后我们相处的时日正多,有关细节,改日再谈不迟……”

    江玉帆一听,赶紧恭声说:“全部武学,晚辈均已记得,晚辈想稍事休息,即向前辈告辞了!”

    “雪山圣母”听得目山.冷芒一闪,面色倏沉,不禁有几分怒意的沉声问:“这么快?”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回答道:“是的!”

    “雪山圣母”以炯炯目光注视着江玉帆,神色变幻,暗透杀机,久久不言不语,不知她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事情急转直下,气氛突变紧张。

    陆贞娘、佟玉清,以及“悟空”“一尘”等人,无不暗自焦急。

    因为,“雪山圣母”在四个师兄被杀,恩师的武学突然又被江玉帆学去的双重打击下,很可能一时悲愤,狙然出手,结果必是“雪山圣母”落败负伤,怕的是阮媛玲为此伤心,不愿再转回中原去。

    而阮媛玲看了这情形,也的确吓得惶恐万分,因为她决定赶回中原,立即劝说老父“金杖追魂”,火速赶来“玉阙峪”会一会他的老情人。

    假设,“雪山圣母”这时猝施煞手,江玉帆很可能一掌毙了她,因为江玉帆如此委屈求全,完全是为了她阮媛玲。

    是以,急忙走至“雪山圣母”的身边,神情惶急的相扶,同时,亲切的呼了声“前辈”。

    “雪山圣母”闻声瞟了一眼阮媛玲,立即望着江玉帆,不服气的沉声说:“先师独门心法,本门弟子无一人能习成功,你必须再施展一次‘魔掌’精华连环三式,老身才能信以为真。”

    “一尘”听得大吃一惊,知是奸计,正待他声阻止,江玉帆已沉声道:“很好,但不知如何施展法?”

    “雪山圣母”毫不迟疑的说:“你只须望空一击,是真是假,老身自知!”

    江王帆沉声应是,转身向台口走去。

    百多名男女侍卫高手,个个神情紧张,纷纷向左右退去。

    “雪山圣母”一见,也举步向台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