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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保安,罗小巫听到这儿已迷迷瞪瞪的陷入梦乡。耳边似乎有人轻言细语说些什么,可她听不清了。只是她觉得很温暖,很有家的感觉。半睡半醒间,她回到小时候,那时她坐在爸爸肩上随着稳健的步伐笑着入睡,那时她会窝在妈妈怀里抱着她的腰,在故事里慢慢进入梦乡。

    梦境像是幻灯片,罗小巫看看到爸爸走了,妈妈孤身一人坚定地仰头走在头回家的路上,她冲过去抱着老妈的腰。她却突然长大了,老妈还是那张温和好看的脸,她拉开罗小巫的手,教训道,“小巫,你都这么大了,能不能别跟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我不放。”

    “不——”她还来不及说行字,老妈就消失了。空中传来她的声音,“小巫我去出差了,你一个人好好看家。”

    于是画面再转,冰冷的房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孤单地抱着肥嘟嘟的加菲猫,加菲毛绒绒的身子不有想像中的温暖,她却只能紧紧地抱着它。汲取着自己身上返回的暖意。

    不对,这暖意浓了几分,一闪一闪的似乎是龙蛋。对,正是它,她手中的加菲不知何时变成了龙蛋。它温暖的发出点暖黄的光芒,暖暖的直融到她心里。

    “你懂我对吗?我们都是被人遗忘的孩子。”这个声音不知从何而来,却是打动着罗小巫,让她忍不住默默掉泪。终于,她听到自己的哭声,睁开眼,四周却是漆黑一片。一个暖暖的大手摸索着,在帮她擦眼泪。

    “别哭了,你还有我陪着,不是吗?”猪头男的声音很温暖。罗小巫发现她靠在他怀里,似乎有点不妥,算了,都快死的人了,管它呢。

    “你——叫什么?”都这样了,她才想起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姓名。虽然这也不是很重要,陷在这黑黑的深不见底的坑里,他们迟早也是饿死。

    “我叫&$&+~%^*@#%^&……”

    该死的长串鸟语,罗小巫实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能整点地球人能听懂的语言吗?”

    “好了,你可以叫我龙长恨。”

    “龙长恨,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好像很惨的样子。不好!还有别的名吗?”

    “好啊,那你跟着我叫&$&+~%^*@#%^&……”

    “噗噗……”罗小巫吐着嘴皮子,怎么也说不顺,“好了,叫你龙长恨了。”

    “嗯,罗小巫!”

    “龙长恨!”

    “罗小巫!”

    “龙长恨!”

    ……

    他们这样互念着对方的名字,好像是好玩的游戏,或许是安静的洞底需要一点声音吧。简单的游戏,他俩乐此不疲。黑暗的空间里,他们看不见彼此,表情生气、厌烦、无奈或是怎样,他们都看不见。可是他们感觉得到,那缠绕彼此的感觉不需细述,不需解释,只是心念一动间合上了节拍,不需太多,这样已经足够。

    间或,罗小巫想起龙蛋,她摸了摸四周咦道,“呃,龙蛋怎么不见了!”

    龙长恨捞回她到处乱摸的手,放到胸前锁住,“不用怕,那小家伙都会挖陷井坑我了,他哪会有什么事。”

    罗小巫想想也是,“龙长恨,我们是不是会死掉。”

    “可能吧。你怕吗?”

    “还好吧!”罗小巫幽幽叹了口气,“如果一个人的话,可能会很怕。现在还好,只是……”

    感觉到她有什么要说,龙长恨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的手可以放开点吗?”

    “啊?”龙长恨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好软,很有弹性。于是,他又用力地捏了捏。黑暗中他又看不见,“有什么问题吗?”

    同是黑暗中,罗小巫摸索着找到龙长恨的脸,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别说猪头男的名字绕口,后面就会知道原因了。别怪猪头男装白痴,后面也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