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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么稳定的活计在手还不珍惜,净想着去赚快钱。

    明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儿子。要是干了这种坏事儿,以后还要不要在村子里面过活了?

    对于明霞的说法,霍舒耘也不能理解,不过霍舒耘现在要做的,也不是绞尽脑汁的理解对方。

    而是想个办法抓住对方的现行,然后干净利索的把对方给开了。

    毕竟现在明侠还是处于潜伏当中,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是霍舒耘这里,是不会留一个已经叛变她的人,在她手底下干活的。

    既然已经发现瘤子了,那就要干净利落地,将此拔出,不能任由其自由生长。

    可别说这是什么钓鱼执法。

    霍舒耘可不敢担这么大的罪责。

    这撑死了,只能算是未雨绸缪。

    至于那个红玉楼的掌柜,霍舒耘也不会放过:

    “这人绞尽脑汁的打听我的主意,觊觎我的东西,是不是得把她抓起来关一阵子呀?”

    说到这事,贺闫的脸色反而有些为难,他耐心的跟霍舒耘解释道:

    “他的目的虽然是这些,但现在问题是他的所有目的都没有达到。

    你这边目前除了那几棵树以外,也没有其她的损失。

    而且就算是那些损失,也已经被那个小贼给顶上了。

    一切可以称得上罪名的事情,都已经归在了别人身上。

    红玉楼的掌柜除了教唆她人帮自己办事以外,并没有太大的罪名。

    而且她家里还有钱,可以以银子代替刑罚。所以要是想让她进去坐牢,这就有点难度。”

    “居然还能用银子代替刑罚?”霍舒耘诧异的问道。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她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随即想到,这里本来就是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各种阶级的古代。

    本质上就是不公平,所以说再多也没用。

    而且律法原本就是在历史的进程当中,一次又一次添加和完善的。

    所以,如何界定红玉楼掌柜的犯罪行为,这就是一个难事了。

    如果按照现在的律法来说,那百分百就是犯罪了,别看所有的事都是那个小贼做的。

    但一切线索都指向宏玉楼掌柜才是主谋,所以最后判刑的话,肯定也是红玉楼掌柜的刑责最重。

    但古代断案,有时候不光看对方有没有犯罪行为,也要看苦主这边的损失多不多。

    如果霍舒耘这边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对方必然能够逃脱牢狱之灾。

    可要是真让对方逃了,霍舒耘也不甘心,所以霍舒耘准备想个办法,让对方进去。

    明霞和她儿子,已经是对方手里的棋子了,但是一部暂时还未行动的棋。

    既然如此,霍舒耘也可以让这两人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步棋。

    所以霍舒耘跟贺闫说道:

    “你明天去了县衙之后,跟衙门的那些兄弟说一说,让他们先不要急着传唤红玉楼的掌柜。

    对外的说法就是咱们抓了个偷树的小贼,而那小贼也没表现出自己背后有人唆使,一力把罪责给担了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不要让红玉楼的掌柜知道自己暴露了。